“所以那些可能都会是真的,左小姐。”
“谁会不厌其烦的纵容那无知的少年。”
“我想和你一样,不顾那些所以。”
“笑起来吧,左小姐。”
“噪起来吧,左小姐。”
“生日快乐,左小姐。”
随着我的歌声和吉他音,左楠湘眼里的泪就如同断线一般往下掉着,曲终,她已泣不成声……
我放下了吉他,上前抱住了她,任她将泪水挥洒在我的肩膀,然后我们吃着蛋糕,吃着菜,香槟一杯接一杯,没了香槟,又喝白酒,一斤,两斤……
我没有运功抵消酒精的麻醉,因为我也想偶尔放纵一次让自己喝醉,左楠湘喝得并不比我少,她脸色通红,窗外微弱月光映在她的脸上,她的笑容是那样的明媚,头上王冠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清汤挂面素面朝天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七分醉的时候,我说了很多很多关于我过去的事情,包括一些左楠湘再手眼通天也难以调查出的事情,她单臂撑颐静静聆听,沉浸在我的讲述中,情绪波动着却没有打断我,忘却了立场,今晚我们只把酒夜话。
然后她也说起自己过去的事情,她的父母因为身在高位,每天忙碌,所以她从小并没有体会到太多父母的温暖,反而是在姨母那里得到了很多关照。
她还说了很多她家人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离奇。
她说她大姨母是个器乐天才,弹一曲古筝,就能让听到的人全部睡着,我哈哈大笑,心想这到底是弹得多难听才会这样。
她说她二姨母会化妆,能化妆化得她亲爹都认不出,我哈哈大笑,心想这化妆化得多难看才会这样。
她说她三姨母,也就是她的妈妈曾经徒手把‘鱼肠’拧成麻花,我哈哈大笑,心想还不如我呢,我能把羊肠拧成莴苣。
她说她四姨母养的毒蜘蛛曾经把她爸爸给咬了,她爸爸那么强大的存在都差点嗝屁,我心说真是弱爆了,有本事来咬我,氰酸钾都毒不死我,怕你个毒蜘蛛,又不是蛊毒。
她说她五姨母聪明到看一片叶子,就知道秋天要来了,我哈哈大笑,心想真是太‘聪明’了,要是我我就不看叶子,我看看手机。
她说她六姨母是个部长,各个领域的人都得给她面子,我哈哈大笑,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副画面,一个貌美如花的城乡结合部部长叼着烟坐在凳子上,卖羊的,卖鸡的,卖菜的,卖烧饼的挨个给她敬酒,要租个好的摊位。
她说起七姨母时,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忧伤,她说她七姨母还在人世的时候,她们家夏天从来没有开过空调,这次我没有笑,只是劝她节哀顺变。
接下来我问道:“你的父亲有什么光辉事迹吗?”
提到父亲,她脸上浮现了些愤懑和埋怨,但隐隐有崇拜和憧憬,然后用复杂的口吻说道:“他,是东亚第一醋王!”
我一惊,没想到他父亲竟然是个卖醋的!不过能垄断东亚‘醋业’,那意味着东亚人吃醋都得找他,绝对是富的流油才对啊,原来如此,这种背景,真的堪称可怕啊!
她又说道:“因为这件事,他曾经与一位沙特王子结仇,他竟然选择在上一届东亚青洪峰会动手,不光沙特王室,甚至别的人也跟着遭殃,包括美国摩根财团和欧洲罗斯切尔德家族的顾问,直接惊动了世界三大杀手组织,后来迫于压力,沙特王室和罗斯切尔德都取消了委托,只有与摩根财团关系密切的‘死神联.盟’,仍旧对他进行着无休止的追杀,只是从来没有成功罢了。”
我内心震惊无比,沙特王室,家族财团,死神联盟,这也太狠了吧,如果是垄断了石油,天然气这种国家命脉或许真有这种底气,但只是垄断东亚的‘醋’业,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恐怖的是,他不仅没事,还令对方损失惨重,恐怕还有其他想不到的底牌啊……
眼皮越来越沉,我打了个哈欠,然后无精打彩地问道:“楠湘,照你那么说,你的父亲应该非常有名吧,他到底是谁呢?”
左楠湘凝视我半晌,然后说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确实很想知道,但在酒精的麻醉之下,我只能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左楠湘深呼吸一口气,然后说道:“我的父亲,东亚第一醋王,他的名字叫作左……”
但因为实在是太困了,我只听到是三个字的名字,却没有听到具体叫左什么,隐约听到是什么组织的首领……
迷蒙之中,我感觉自己被抱住,柔软和滑嫩填满了我的嘴唇,然后地点由客厅转到了床上,急促的呼吸声和湿热的香风萦绕耳畔,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快要失控了……
“庄,庄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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