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康贤跟随陆宴清来到里间,然后出声问道:“所为何事?”
陆宴清回过身来,开口反问:“请问怎么称呼?”
“我乃宝盛阁二掌柜盛康贤。”盛康贤道。
“原来是二掌柜,幸会幸会。”
陆宴清虽然已经猜到了盛康贤的身份,但还是确定一番为好,朝着盛康贤拱了拱手道。
盛康贤道:“你是何人?”
“我乃渝溪书院四长老。”陆宴清开口应道。
闻言,盛康贤不禁眉头一皱,面露厌恶之色,“哼,渝溪书院哪来的四长老?说谎之前你也理应打听打听吧。”
见盛康贤不信,陆宴清并不恼火,毕竟自己今早才刚刚任职,外界自然没有传闻。
“本来是没有的,但从今天起便有了。”
说着,陆宴清将渝溪书院长老令牌拿了出来,递给了盛康贤道:“还请二掌柜过目。”
宝盛商会也没少和渝溪书院打交道,内务房所采购的物资大多出于宝盛商会之手,所以负责接洽的盛康贤对渝溪书院长老令牌还是见过几次的。
盛康贤接过令牌,捧在手心细细端详了起来,只见其上赫然写着“渝溪书院四长老”七字。
据说渝溪书院长老令牌出自书仙孔泽之手,其中蕴藏了书仙孔泽的飘逸之感,这种感觉是无法效仿的。
“这……这竟然是真的!”
盛康贤诧异不已,没想到面前这个年轻人竟真是渝溪书院的四长老。
“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四长老见谅。”
说着,盛康贤将令牌双手奉上,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
陆宴清接过令牌,然后将其扶起道:“二掌柜,我虽是渝溪书院的长老不假,但也只不过是后辈罢了,您身为长辈无须对我这般多礼。”
见这陆宴清如此的平易近人,盛康贤不禁心生好感,然后出言道:
“四长老您有所不知,我在二十余年前也曾是渝溪书院的学生,倘若没有书院的悉心培养,又怎会有今天的我,而您身为渝溪书院四长老,自然受得起我这一拜。”
闻言,陆宴清面露了然之色,倘若说盛康贤是渝溪书院曾经的学子,那他的这般反应就不奇怪了。
毕竟儒家对于礼节很是注重,两人初次见面丢了礼节显然不好。
“结业二十余载竟还铭记书院的培育之恩,二掌柜当真是书院之楷模啊。”
陆宴清朝着盛康贤竖起了大拇指,出声夸奖道。
别人敬自己一尺,自己便敬别人一丈,陆宴清向来如此。
盛康贤被陆宴清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赶忙自谦道:“哪里哪里,四长老过誉了。”
寒暄了片刻后,陆宴清步入正题:“二掌柜,您无须请儒师前来,儒师的儒术于我而言并无效用,不如直接让我用儒术对那鉴宝师进行询问如何?”
“自然可以。”盛康贤毫不迟疑的答应了下来,既然陆宴清年纪轻轻便能成为渝溪书院四长老,其儒修至少也应是大儒之境,儒师确实不怎么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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