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柔似乎意识到陆宴清想歪了,于是便出声纠正道:“我师父在此之前并未提及他有儿子一事,可那人既然喊我师父为父亲,想来应该不假。”
陆宴清了然颔首,倘若真如苏烟柔所说,那人与药藏谷谷主应该是父子关系无疑,毕竟老子哪有随便认的。
“师姐,你说的那人是不是身着墨绿色长袍?”
那两个药藏谷外门弟子想起了昨日之事,出声询问道。
“没错,确实如此,你们认识那人?”苏烟柔出声反问。
外门弟子道:“那人是我们二人放入谷中的,那人手持谷主令牌,所以不好阻拦。”
“什么?他竟然还有我师父的令牌?看来那人确实是我师父的儿子无疑了。”
这让苏烟柔的神色更加凝重了几分。
虽然苏烟柔嘴上一直说着自己的师父被蛊惑了,但她更怕的是祖鸿秋只是在助纣为虐,并没有受到所谓的蛊惑。
倘若真是如此,那事情可就糟糕了。
“你打算怎么办?”
陆宴清出言询问苏烟柔的意见,毕竟这是他们药藏谷的私事,和陆宴清所代表的朝廷并没有什么关系。
苏烟柔沉吟了片刻道:“这样吧,你们三人随我进谷拿药;至于药藏谷的事我们自己能处理。”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药藏谷在江湖上一直都享有盛誉,可不能因为此事而损害了药藏谷在江湖上的地位。
“你确定不用我们帮忙?”
这苏烟柔再怎么说都只是一个弱女子,倘若药藏谷谷主真被那人所蛊惑,陆宴清不认为苏烟柔能化解这场危机。
苏烟柔闻言迟疑了一瞬,但还是坚持道:“不用了,我会集结长老去与我师父当面对峙的,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正当陆宴清三人欲要跟苏烟柔进谷之时,只见谷中竟杀出了一大队人马。
苏烟柔凝睛一看,领头的赫然便是药藏谷的各位长老。
见此阵仗,苏烟柔远远发问:“李长老,你们这是做什么?”
李永信直指苏烟柔斥责道:“好你个毛头丫头,谷主待你一直不薄,没想到你竟然欲要下毒加害谷主!”
闻言,苏烟柔的心脏骤紧,赶忙辩解道:“我什么时候给师父下毒了,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哼,这可是谷主亲口所说,难不成还能有假?倘若你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何要施展秘术从大殿内逃走?你以为我没看到吗?”
此话一出,苏烟柔直接愣在了原地,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师父给自己扣上了这般罪名。
“乖乖认罪伏法,谷主兴许能饶你一命,但你若胆敢逃跑,就别怪我下狠手了!”
李永信朝着苏烟柔威胁道,谷主让他抓活的,否则李永信又怎会和苏烟柔废话。
但令李永信不解的是,苏烟柔为何要毒杀自己的师父呢?这其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动机可言。
但这毕竟是谷主亲自下的命令,那一盏被打翻的毒茶他也看到了,既然证据确凿李永信就只能听命行事了。
“李长老,我根本就没有毒杀师父,我师父是被他那儿子所蛊惑了!”
回过神来的苏烟柔继续出言辩解,可李永信根本就不信苏烟柔的话,“别狡辩了,是非对错等把你抓回去自见分晓,别在此处废话了。”
说罢,李永信便朝着苏烟柔抓来,苏烟柔并无修为,根本无法躲避,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