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皖烟面露犹豫之色,显然是在思量着什么。
半响过后,莫皖烟还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这句诗并没有打动自己。
见状,除了那青年男子为,众人皆是一片惊呼,而那名青年男子则很是颓然的坐了下来。
没想到自己灵光乍现做出的诗句,竟还是没能赢得皖烟姑娘的芳心,这让他不禁怀疑这世上真能有人对出让皖烟姑娘能为之动容的诗句吗?
欢呼过后,众人也冷静了下来。
这青年如此才学都未能赢得皖烟姑娘的赞赏,那他们岂不是更加无望?
那老鸨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开口道:“各位,这‘凤’字令是不是有些难啊?”
“是啊,太难了!”
“从古至今现有诗人用‘凤’作诗,更别提我们了。”
“对啊,能不能让皖烟姑娘出个简单点的花令啊,这么对下去根本就不可能有结果啊。”
“……”
众人纷纷附和。
在寻常的飞花令上,大多用四季为题,这样大部分人都能参与几句。
他们有些人虽未曾上过私塾,但有些耳熟能详的诗句还是能背诵个几首的,可这“凤”字让他们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了,于是只能让皖烟姑娘换个花令了。
“皖烟姑娘,您看如何?”
老鸨征求莫皖烟的意见道,随之使了几个眼色。
见状,莫皖烟自然明白老鸨的意思,但她今日并没有的接客的打算,所以才出了“凤”字。
可这凤字实在太多难对,这很影响各位客官的热情。
她初来乍到,倘若不能让客官们玩个尽兴,恐怕愧对这花魁的头衔;
思索再三后,莫皖烟还是答应了下来,朝着老鸨轻言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在想一个好了,可是给个什么花令好呢?”
闻言,老鸨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赶忙应话道:“不然让老妈妈帮你出个花令?”
莫皖烟迟疑了一瞬后微微颔首,这老鸨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毕竟日后还要多承蒙她的关照。
更何况这老鸨在这青楼中资历最老,对于飞花令该给出什么花令更能调动客官们的热情,她肯定是要比自己更为清楚的。
反正好与不好皆凭自己说了算,这花令对的如何倒也并无所谓了。
“那就劳烦老妈妈了。”
“害,不劳烦,不劳烦;既然各位都如此有致参与,那便对个简单的‘春’令吧。”
此话一出,顿时赢得了众人的拍手叫好,众人跃跃欲试纷纷举手自荐。
虽说与春相关的诗句不少,但耳熟能详的却并没有几首,自然是先抢占先机为妙。
可就在这时,方睿却突然发话道:“皖烟姑娘,可否让本公子一试?”
还没等莫皖烟说些什么,只听老鸨附在自己的耳边轻语道:“皖烟,这位是乃是永安县中鼎鼎大名的方公子,可谓是家财万贯,同时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你可要好生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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