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三天,陆宴清差不多已经适应了连傅涛的训练节奏,但仍旧每次训练下来都累到筋疲力竭,好在有药浴和天材地宝的滋补,能让陆宴清承受这般如此艰苦的训练,否则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能吃消。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后,陆宴清趴在床上享受着二女的慰藉。
虽然二女只能让陆宴清更加劳累,但至少会消除心理上的疲惫,心理上的疲惫可远比身体上的疲惫更为可怕。
不多时,两女一脸娇羞的躺在陆宴清怀里,没想到训练了一天的陆宴清都让二女有些招架不住,倘若日后陆宴清的修为日渐精进,二女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三人闲聊之时,褚琼溪突然瞥到了窗外出现的一道传音符,于是便朝着陆宴清提醒道:“宴清,窗外那传音符应该是找你的吧。”
闻言,陆宴清朝着窗外看去,只见那张传音符竟是从皇城传来的,于是便道:“是皇城传来的传音符,可能是皇上找你。”
说罢,陆宴清起床打开了窗子,然后将传音符接下,用浩然正气加以催动,里面随即传来秦勉的声音:“每天来皇城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给做个见证。”
听到秦勉的声音,陆宴清不禁微微一愣,这几日修炼的太过刻苦,自己竟把秦勉给忘了。
秦勉那日先行离去赶往了褚京,想来现在的处境定是岌岌可危。
可对于朝堂之事,陆宴清实在帮不了什么忙,但打心底是不愿看到朝堂与这兢兢业业数十年镇守北疆的秦勉闹翻的。
更何况秦勉在镇北军心中颇具威望,倘若秦勉一倒,镇北军极有可能会起兵造反,内忧外患便给了敌军站稳脚跟之机,到时想要收复北疆可就难了。
思量了片刻后,陆宴清觉得自己有必要前去看看。
褚赢与秦勉对自己都颇为信任,有自己从中调解说不定能起到一些效果,不至于让双方闹的下不来台。
“陆郎,这是谁啊?”莫皖烟好奇询问道。
陆宴清应道:“是镇北王秦勉。”
“怪不得这声音听起来那么耳熟呢,原来是秦勉王叔啊;陆郎,秦勉王叔待我可好了,既然秦勉王叔邀你去做个见证,你尽量还是去吧,说不定你能化解秦勉王叔此时的不利处境。”
听到褚琼溪这话,陆宴清不禁轻轻一笑,摸了摸褚琼溪的一头秀发道:“放心吧,这种事情我自然义不容辞;此事牵扯甚广,倘若不能处理好,我想你也知道其中后果。”
“嗯,正因如此我才想让陆郎前去的;我父皇虽然算是个明主,但却极其注重皇家威严;而秦勉王叔的性子较直,两人每次见面都会不欢而散,有陆郎在其中调节一番比较稳妥。”
身为褚赢最为疼爱的小女儿,褚琼溪对褚赢的脾性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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