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众人围坐在石桌旁,商议送儒虚回到儒祖身边一事。
姜阳朔率先开口道:“儒虚姑娘,既然儒祖当你留你在渝溪书院,而你又阴差阳错的进入了宴清的识海,这一切显然是儒祖的安排,你为何非要回到儒祖身边不可呢?”
不得不说,姜阳朔这话中藏有私心,倘若儒虚留在陆宴清身边,那便等同于陆宴清便是下一任儒祖了;而有儒祖庇护的渝溪书院定能再次兴盛,儒学也将发扬光大,这是所有儒家学子都为之期盼之事。
姜阳朔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但儒虚回到儒祖身边的决心却坚定不移,直接出声反驳道:“去哪是我的自由,而且陆宴清也不配让我认他为主,我儒虚的主人就只有儒祖一人。”
闻言,姜阳朔面露惋惜之色,不禁轻叹了一声。
没想到这儒虚竞对儒祖如此这般忠心耿耿,看来陆宴清是没这机缘成为儒虚之主了。
庄翰墨与连傅涛对于儒虚的决定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既然儒虚愿意回到儒祖身边,那便让她回去便是;即便没有儒虚的加持,陆宴清的天赋也毋庸置疑。
与其把不能为己所用的儒虚留在陆宴清身边,还不如尽早把儒虚送到儒祖,毕竟现如今整个江湖都因儒虚的现身而变得暗流涌动,不能被陆宴清所控的儒虚不过是随时可能危及到陆宴清生命的祸患罢了。
“那明日启程可否?”陆宴清出声询问道。
儒虚微微颔首,“可以。”
“宴清,需不需要我来护送你前去?”连傅涛担心陆宴清的安慰,出声询问道。
可还没等陆宴清开口,儒虚便出声拒绝道:“不可,儒祖所在岂能被尔等窥视?”
陆宴清看向连傅涛,很是无奈的摊了摊手,连傅涛轻叹了一声只得作罢。
“近日渝溪书院周边出现了许多江湖人士,你二人若想只身前去定要当心。”
儒虚剑现世的消息已在江湖上传开,庄翰墨对渝溪书院周边的情况自然清楚,于是便出声提醒道。
倘若儒虚一直留在渝溪书院之中,江湖人士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可一旦离开渝溪书院,会被江湖人士所抢夺乃是必然之事。
而且那些敢来抢夺儒虚剑的修者定是那些在深山苦修的大能,仅凭儒虚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应付。
“我已有打算,定不会被那些人所发觉,你们无须为陆宴清操心。”
“哦,你有何打算?”陆宴清很是不解的问道。
他虽然承诺说要送儒虚回到儒祖身边,但必然是要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陆宴清有必要问上一问。
儒虚道:“儒祖陵墓距离此处并没有多远,明日我载你飞入云端之上,如此一来就没人能寻到我们的踪迹了。”
闻言,陆宴清微微颔首,倘若儒虚真能飞到云端之上,确实不用担心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发现两人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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