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考量的。”
……
傍晚时分,劳拉与约翰取完圣器回来与陆宴清打了声招呼后,便踏上了返回圣耶国的路程,而陆宴清则躺在儒虚的剑身之上赶往渝溪书院。
昆仑山这边的消息早已传回了渝溪书院与褚京城,想想三女那担心的样子陆宴清不禁一阵心痛,没想到此次返回渝溪书院又是九死一生啊。
三天后,陆宴清回到了渝溪书院,刚一落在院子里,早已等候多时的三女便将陆宴清从儒虚剑身之上服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这几天掉了太多眼泪的缘故,只见三女的眼圈红红的且略有些浮肿,但却始终未曾掉下泪滴。
陆宴清冲着三女苦笑道:“实在抱歉,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陆郎,你现在感觉如何?”莫皖烟关切道。
陆宴清道:“除了有些虚弱外并无大碍。”
“陆郎,该说抱歉的是我;倘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被父皇委托前去了。”
褚琼溪对此可谓是十分自责,在得知陆宴清的情况后,褚琼溪直接冲上了隆恩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褚赢斥责了一顿。
虽然褚琼溪此举有失体统,但褚赢硬是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训斥完褚赢后,褚琼溪便离开了皇城赶往渝溪书院。
“琼溪你何必自责,这也怪我自己不小心,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在能吃亏的年纪吃了亏,以后到了不该吃亏的年纪就不会在吃亏了。”
听着陆宴清的自我反省,三女皆是一笑。
进入屋中,苏烟柔随即为陆宴清诊断了一番,然后为陆宴清调配了两贴帮助陆宴清恢复的中药,帮陆宴清悉心熬制后让陆宴清喝下,这让陆宴清顿时舒服了不少。
不多时,连傅涛与庄翰墨、姜阳朔也赶了过来,查看陆宴清的伤势。
倘若只是普通伤势,三人或许还能有些办法,但这该隐精血他们连听都没听说过,根本就不敢轻易为陆宴清医治。
所以此行前往圣耶国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专业的事还是要找专业的人去做。
翌日,陆宴清的气色缓和了一些,已经能够下床走路了。
趁着三女尚未睡醒,陆宴清又与李思思与方清交谈了一番。
现如今,陆宴清的商业板块是两人全权负责,有些商业部署还是要提点她们二人一下的。
正所谓:“百密一疏。”
陆宴清虽然对经商一窍不通,但身为一个文科生思想政治还是背的十分不错的,至少可以给他们两人一些规划建议。
听了陆宴清的一番话后,两人可谓是受益匪浅,至于后续的事也能进行初步的规划了。
等饭菜做好后,三女也都起了床,连傅涛与宋元祯也都赶了过来。
此时已是初春,学子们都纷纷开了学,身为执教的宋元祯自然不能缺席。
当得知陆宴清的境况后,宋元祯也可谓是十分焦急,好在经过陆宴清的一番宽慰才缓和下来。
宋元祯的年纪毕竟已经大了,情绪波动太大的话对他而言并不好。
之后的半个月,陆宴清一直都在渝溪书院内养伤,直到劳拉送他的怀表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