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有朱成马宽跟着,又已经玩过了半个月对京城大差不差的熟了的,想来也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但没想到,没两天就出了事。
彼时,徐茵茵正抱着手炉窝在软榻上裹了毛毯午憩,连翘自外间神色慌张的快步进来,喊醒了她,“郡主,出事了!”
徐茵茵顿时拧了眉,心觉不妙,“出什么事了?谁出事了?”
“公子出事了!马宽回来报信,说是公子在琼华池同人起了争执,好似还动了手.见了血呢.”
徐茵茵一听,脑中就是嗡嗡一阵,“谁见了血?马宽在哪?让他来见我!”
她立马下了软榻,连翘赶紧拿了外衣来给她穿上,又系了厚厚的披风。
出了门,寒风顶着阳光吹在身上,着实是冷得刺骨。
徐茵茵不禁皱了眉,想着昨儿徐达骏带了东市的糖炒栗子回来给她,一脸“不够意思”的同她道:“京里有个琼华池可以玩冰嬉,你怎么没告诉我?你知道我最爱溜冰的嘛!”
当时她闻着糖炒栗子的香气,想也没想道:“没想起,你要想玩,明儿去就是了。”
主要是天太冷,她真没想到冰嬉这回事。
没曾想,徐达骏这今儿去了,便就出事了。
徐茵茵心里乱糟糟的,加快了步子到了前厅,马宽等在这里,见了她,连忙磕头见礼。
“到底出什么事了?公子现在在哪里?”徐茵茵忙问。
马宽回道:“公子在琼华池冰嬉,似是碰上了旧识,对方一行七八个公子哥,也不知怎么起的,突然就闹将了起来,当时只有会冰嬉的陈大跟在公子身旁的,等属下二人发现不对,急急赶进去的时候,里头已经打成了一团,混乱中,也不知是谁打的,总之,公子头被打破了,现正在世安堂呢”
徐茵茵听得心里一慌,忙让管家备车,带上人匆匆往世安堂去。
世安堂算是京城有名有号的大医馆了,又离琼华池不远,当时出了事就近送医,确是送至这里更为妥当。
只不过从承安坊赶过去,就得费些功夫了。
再有起先马宽匆忙赶回来报信这一来一回的耽搁,等徐茵茵赶到世安堂的时候,这里已经停了不少的马车,围了大把的人了。
徐茵茵一路进了世安堂,入目的便是好几张的熟面孔,如此,对马宽嘴里的七八个公子哥就大致有数了。
听马宽说,除了徐达骏,对方几个人也伤了几个,都一同往世安堂来了。
世安堂里难得同时接诊了这么多权贵子弟们,药童伙计的忙做一团,隐约还能听见楼上响起的某个公子哥的呼痛声。
还不清楚事情究竟,且徐茵茵也惦记徐达骏的伤势,是以,当下并没顾上同这些人打招呼,便径直先往楼上去了。
进了徐达骏所在的诊室,徐茵茵就见得他头上已经被包扎好了,这会儿大夫正给他正骨,说是手肘给撞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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