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说她去还啥项链……”
二舅妈在旁边道明缘由,“说是昨天给她个项链葆四知道你不能让她要,特意去给还的。”
“屁项链!你听她扯绺子!我给她伺候大的,她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薛葆四,你等着啊,你等着你妈走的,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看我不打折你腿的!”
二舅妈撇嘴,“妈,打啥啊,你看她自己卡的,这都这样了,肯定是吃到亏了!”
说话间,妈妈进来了,冷着脸上来就问我,“葆四,你知道那个信雅医院的院长?!”
“啊,我……”
“谁跟你说那些的,谁告诉你我跟你爸离婚是跟那个院长有关的!”
我站在原地不敢吱声,只听着妈妈继续质问,“谁让你自己跑去信雅医院的!你丢了怎么办!”
“若,若君啊,咋得了,妹夫跟你说啥了?”
妈妈脸色难看的要命,“……我听说你们都对那个医院的人挺好奇的,好奇什么啊。”
“没,没好奇啊。”
那明月白着脸笑,不停的看着姥姥挤眼,“妈,你,你看这若君都给我问懵了……”
姥姥坐在那里倒是脊背挺直,“我们好奇不正常吗,是葆四,在文东那看见一张照片,里面有一个人明月在电视里见过,就这样多问了几嘴,之后我问的文东离婚是不是跟换工作有关,文东说,你是跟那个院长有些矛盾,剩下的,我们也不清楚,你现在又质问我们什么,我们也没在这里生活,作为家人,只是想关心关心你而已。”
“我用不着!”
妈妈理直气壮,“我告诉你们,我跟夏文东是和平分手的,他乐意去哪工作是他的事情,但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们多问,尤其是葆四,再不许自己胡乱跑让我们担心知道吗!!”
“嗯。”
我态度绝对端正,马上就要回老家了我还往哪乱跑,腿脚也不利索啊。
妈妈瞪眼怒的要命,“我明告诉你们,我是讨厌那个院长,但那是我的事情,夏文东跟她是朋友那是他的事情,以后,你们不要再问些没用的,打听些没用的,我的生活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家人帮忙,知道吗!”
没人答话,就看着妈妈气的够呛然后自己拎包走了,爸爸随后进门,脸色也有些不好的跟姥姥寒暄了几句就追了出去。
那明月在门口探头直到确定他们走没影了,这才关紧房门凑到姥姥的床前,“妈,你说妹夫是不是骗咱,好朋友,男和女哪有啥好朋友!”
姥姥的脸也僵着,“算了,咱胳膊伸不了那么长了,四宝,姥就问你,你去,是不是去找那个小沈了。”
我就知道我跑不了,脚下挪动着在姥姥面前罚站,“其实昨天,我爸给了我一个吊坠,佛头的,说是开光的,然后我一戴上,就又看见沈叔叔了,他在墙上写下了对不起,他说对不起……”
那明月点头,:“还行,他还真挺讲究的,本来就是他对不起咱,看把妈折磨的……”
姥姥正襟危坐,“然后呢。”
“然后,他就在墙上写了个日期数字,八二五,还有标记最后一天,就是今天,我就去了……”
“最后一天?什么意思。”
我摇头,“不明白,我去了,就见到陆星……陆大哥哥了,然后我就喊他,可是,他没理我,我就追,追的摔倒了,他也没理我,就这么走了……”
“嘶~”
那明月吸了口气,“这也太不是物了,他没认出你?”
我耷拉头晃着,“不知道,就是也没跟我说话……”
“妈,那是咋回事儿啊。”
那明月一有不懂就向姥姥求证,“是他生咱气?葆四啊,你当时就看到他自己了?”
“没,好几个人呢,他走在最前面,后面还跟了好几个……”
那明月吐出一口气,“那我明白了,妈,你说这个小陆老板是不是怕当着外人面说出认识葆四不好,他没告诉他家里人那个沈总在咱家治过病,他舅舅死后他就怕他家里人找咱麻烦,不跟葆四说话是为了帮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