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有问必答。”
“这蛾镇,可是有人作恶,欺压百姓,染指虎贲之药?”
土地公闻言面色一苦,额头的两道的触须不安的摇晃着。
它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这个凶名远扬的玉面校尉,生怕他忽然就狞笑着冲过来,把自己给生撕下酒了。有关武悼的凶名,在鬼神之间流传的还是挺普遍的,什么生撕鬼神,拿鬼神油炸下酒,还活吃鬼神,那传的,叫一个有鼻子有眼。
要是提前知道武悼来自己这边落脚。
土地公绝对是提前出去避避风头的,免得被武悼判定是它今天左脚先出门,然后就被莫名其妙打死了。
“小神,小神没做过那些恶事啊!”
抖得和一个糠筛一样,土地公艰难的挤出了一个哭丧的笑脸。
“我很可怕吗?”
武悼忽然间伸长了脖子抵着头凑到了土地公的面前,友善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差点没有给这家伙吓得魂都飞了出来!
一旁的无生剑嘴巴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明明是鬼神,怎么被武悼吓成这怂样?人还能把鬼神吓成这样子的?
“您,校尉您威武不凡……”
“好了,别说废话了,你既然没有参与过那些恶事,总是知情的吧?”武悼看似不经意间抬手随意摸到了腰间的太阿。
“知道的!知道的!”
面对如此暗示,土地公疯狂点头。
然后它就把事情全部交代了,它只是一个小神,受一受香火,驱赶一些孤魂野鬼,盼着诸夏做大做强,再创辉煌,蹭一点国运变强,也没有啥大野心,就在灵气复苏自我觉醒后,蹭了这个偏僻地方的位置当个土地。
像是蛾镇里的一些事情。
比如说军伍孤寡被欺负,冒名顶替,吃空饷,虚报退役军伍情况,挪用孤寡资金,名义给善堂捐款实则吃回扣啥的,它不敢说一清二楚,但确实是知道的。至于虎贲之药,臭水沟里偶尔能见到嗨过头的瘾君子猝死也是有的。
但这事还真的和许家没有关系。
或者说曾经可能有点关系。
一些从浦海来的人土地公是知道的。
但那些人自从半个多月以前就不再出现了,许家确实是收手不干。对此武悼和无生剑都难免有些失望,不过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许家不干,但现成的网道和下层利益链条还在这里。
蛾镇自然是有人想继续干。
毕竟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这种不需要记在账,几乎没有成本的暴利,谁不想干呢?
这一干就出事了。
没有了许家的保护伞,下面的人就明显压不住。
土地公将自己偶然打听到的所有情况都吐给了武悼,以前是许家它一个小神得罪不起,装聋作哑,现在地方的高门大户,武者也吓人,随时能砸了他的躺平小庙,只有武悼这样有身份有实力的人来了,它才敢道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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