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翌日,清晨。
容家早早的就准备好了迎接仪式,可当他们兴冲冲的去询问金兰馨,她父亲大概几点抵达江阳镇的时候,却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所有的一切全都准备好了,金兰馨居然告诉他们,自己的父亲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来了。
与此同时,容婉儿房间门口,那两个负责看守她的人也终于苏醒过来,连忙进屋查看,发现屋子里哪里还有容婉儿的踪影?早就人去屋空了!
“容明昌!”
“说,到底是不是你们把那死丫头给放走的?!”
堂屋,老族长命人将夫妇二人叫了过来,气得脸都绿了,暴跳如雷的质问道。
“什么?婉儿不见了?”
容明昌一脸惊愕,郑玲玉也是一副茫然的表情。
“你们还敢跟我装!”老族长怒道:“除了你们,还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晕看守那两个死丫头的人?私自放走那个死丫头?!”
“伯公,你可别乱冤枉我们,现在婉儿不见了,我们也很着急,我还想问你要人呢,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我们家婉儿要是有个什么意外,那就是你们的责任!”
郑玲玉本就是个嘴上不饶人的主儿,这会儿更是倒打一耙,差点没把老族长给气晕过去。
“好好好,你们要嘴硬是吧?”
“来人,立刻去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死丫头给我找回来!”
“这一次,我一定要执行家法,谁都别想求情!”老族长震怒道。
不过,当时间来到中午,眼看着祭祖活动马上就要开始,却迟迟找不到人,老族长无奈之下,也只好暂且作罢。
而且,由于没有证据,他就算怀疑,是容明昌夫妇放走的容婉儿,也不能将他们怎么样,只能憋着怒火,让他们一起参加祭祖活动。
下午两点,江阳镇,容家祠堂,祭祖活动正式开始。
因为十年一次的大祭,场面组织的颇为盛大,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引得不少乡里乡亲都跑过来瞧起了热闹。
老族长心里虽然憋着一肚子火,但这个时候,也只能强颜欢笑。
“各位容氏宗亲,咱们老容家,自晚晴道光年间,为躲避西北祸乱,迁徙自此,已有快二百余年,到老朽这一代,如今也算是根深叶茂,足以告慰容氏列祖列宗……”
老族长站在祠堂外架设的祭祖香案前,按照流程,要先讲解一下江阳容氏的起源,然后历数一下容氏几代在江阳镇的过往辉煌事迹。
一众容氏子弟,神情肃穆,站立静听。
唯有金兰馨,被安排了一张椅子,坐在一旁,还有人伺候干果茶水。
就在祭祖仪式有条不紊进行着的时候,突然一名随从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向金兰馨附耳说几句什么,随即便看到,原本一脸慵懒的金兰馨,脸色骤然大变,整个人都好像有点失了分寸,端着的茶水,一不下心,泼到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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