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吸了这么久,自己咬一口也不过分啊。
司酒这么想着,又因为他身上属于他的血液闻起来实在太香了,司酒半点不客气,张嘴就对着锁骨上方的位置咬下去。
秦淮半抱着她,微微仰着头方便她动作。一手不断轻抚她的发顶,像是在嘉许又像是在安抚,嘴角弯起一抹纵容的弧度。
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安静下来的感染者们,正在渐渐散开。
胡远几人瘫坐在地上,喘着气,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一样看着这一幕。
看着看着,雀斑的脸像个逐渐成熟的红苹果,越来越红。
“靠……队长他这模样……太抖M了!”胡远喃喃,“太……他妈sq了。”
陈木被一语惊醒,默默捂住了雀斑的眼睛。
怀里蓦然一空。
“这么脏,你也下得去口。”
秦淮瞬间醒神,抬眼就看见司酒被抱开了,周身气息冰冷的男人正以指腹擦拭仙女唇角的血迹,阴郁的低气压,看向她的眼神却无比柔和。
“……沈哥?”
沈槐顿了顿,俯视了他一眼,冰冷锋利的眼神简直跟上一秒的他判若两人。
那种带着仇视和厌恶的眼神,让秦淮又回想起了以前,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么看着自己的。
分明是那样的眼神,那时候却又出手帮了他一把。
矛盾得让人无法理解。
沈槐再不看秦淮一眼,转过身,径自往大门口走去。
他的怀里,司酒有些懒洋洋的提不起劲,但察觉到了沈槐压抑着的心情,还是没忍心,“没办法,我不啃他,可能就得饿死了。”
沈槐脚下一顿,“我的血给你。”
“你也知道的,不行的。”司酒摇了摇头,“再,我怎么舍得我的少爷啊。”
不得不,他被安抚到了。
“骗子。”他轻笑一声,终是无奈的接受现实。
不不终于缩头缩脑的从沈槐衣袖里冒出来,“bu~”的一声,然后窝在了司酒颈窝里,蹭了又蹭。
司酒垂着眼,笑了笑。
她不确定沈槐到底摸到了多少事情的起末,不过肯定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而她现在隐约有点忧心,事情到了最后终究该怎么收场?
看这情形,这些“男主”,没有一个是会轻易罢手的。
所以,那个脑子进水的“大辣,他有想过怎么收拾残局吗?
但很快她就把这些无谓的烦恼抛开了。
白了,自作孽不可活。
为什么要她承担啊?到底,她也是要找那位算漳人其中的一员。
秦淮眼睁睁看着沈哥把他的仙女抱走了,眸光闪了闪,最终平静的站了起来。
他走向自己的队员,拉他们起来,“走,进基地。”
几人也相继朝基地大门走去。
一阵风吹过,这偌大的空地上,除了满地狼藉,只剩下孤零零的祁晏。
少年曲着一条腿,垂着头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得仿佛一具尸体。
“又……被丢了啊!”声音嘶哑晦涩,透着数不尽的悲凉和无力,好像,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原来真正伤心到极致的时候,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我错了吗?”
我只是,太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