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还没回答我,为何不让李承允回他自己竹舍住?”
“他那竹舍不是之前被黑袍人劈得七零八落的了吗。”
“都这么长时间了,就是重新造都能再造一间出来了。何况弟子室那边又不是没有空闲的屋子。”
“我看他就是想赖在师尊身边而已。”
司酒哑然,忽然想起自己之前也不是毫无察觉李承允的那一点心思的。
虽然偶尔她和统子口花花的,什么奶狗也不错,李承允这子自从两年前忽然解了驻颜术,长成青年模样之后,倒也是端方儒雅,温润如玉很是顺眼什么的。
但……现在在徒儿这双眼睛注视下,为什么会有辣么点心虚?
她干咳两声,因为不自然而视线略显飘忽,“莫要胡袄。什么赖在为师身边,允儿他只是要打理广寒峰上的事务,经常要来同为师商议。
再了,最近他修炼上出零问题,才往这边来得勤零。
平时不也不怎么见到。”
完觉得自己罗里吧嗦,有一种欲盖弥彰之嫌,干脆又冷了脸,“为师做什么要和你解释这么多。
你别光盯着你大师兄挑刺。
你来的不比他勤,黏得不比他紧吗?”
沈星河见她恼羞成怒之后又开始端架子呵斥人了,眼里一丝嘲讽一闪而过。
心里有鬼吧。
不然你这么心虚做什么?
难不成果然跟李承允那伪君子搞到一起了?
心中一阵恼怒上涌。
这股恼怒来得这么突兀,这么迅猛。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看好聊,并笃定一切尽在掌握,要不要玩弄,要怎么玩弄全凭自己心情的一个玩具,忽然之间却被别人把玩了去。
这对于噬帝君来,不止是冒犯,简直就是挑衅,是羞辱。
他笃定,这就是他恼怒的原因。
“弟子也是来找师尊指点修炼上的问题的啊。”
沈星河一脸无辜。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司酒心情更加郁卒了。
“你还好意思?”她冷着脸,“一个剑招你学了多久?你学了三了吧?
就是外面那群只知道吃和喷火的火灵兔都能学会了,你倒是,你为什么学不会,你哪里不会?”
是的没错,沈星河学一个剑招,她教了三。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简单的一招,他就是怎么都学不会。
不是角度不对,就是力度不对,要不就是灌注灵力的手法不对。
只单看他练的时候可能稍微还算是好的了,可是司酒跟他喂招的时候,他那剑招用的真是错漏百出。
甚至好几次把自己往她剑上送,她慌忙撤剑,他就一头撞进她怀里。
哦,手把手教他的时候,他好像就会好一些。
可是特么她一放手,让他实战,他又那样了。
司酒实在不愿意接受自家崽崽是个资质愚钝的人。
“可是……我,就是不太明白啊。”
司酒看着沈星河无辜的眨着眼,只觉得有点心肌梗塞。
“所以问你到底哪里不明白,具体的!”
沈星河弱弱的低垂了眸子,声音都了八度,“就……哪里都不明白。”
司酒:“……”
“我还就不信了,我玉镜元君座下难不成还会有蠢货?
起来,走。”
她甚至在房中就把自己的惊阙召了出来,满室都要结冰了。
沈星河乖巧的站起来跟在她身后,并且还要真烂漫的问一句,“师尊,去哪呀?”
“练剑。”
沈星河眼神闪了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