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丙章把笔墨纸砚摆到了案子上,中间的位置放着白纸,右边上面的位置放着龙型的砚台,砚台里面已经磨好了墨,毛笔搭在了砚台上。
听到关征所说,齐丙章忍不住说道:“虽然这里的案桌有三百个,但是来参加的人数是没有这么多的,每次童考县衙都会准备这么多的案桌的,是怕来的儒生多了,案桌不够。”
关征的脸色顿时萎了,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齐丙章说道:“像咱这样的家势,几乎都知道的,这是常识。”说着时在常识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张然听着他们小孩子的语气,额头上冒出丝丝的黑线,好吧,他们就是小孩子,不是他们的错是自己不对。
关征说道:“好吧,你不就是说我贪玩嘛,连这些常识都不知道。”
“静声。”
不知什么时候县令走到了大堂前,这一声大喝不是县令喊的,而是捕头的班头喝出来的。
进入了县衙是院子,院子的前方就是大堂了,大堂是县令每日审案判冤,执行政务的地方。
张然看向班头,是炼血三层的实力,能和三大武馆的长老相比了。
班头是所有捕头的老大,也叫大捕头,班头是官面上的称呼。
顿时没有儒生交头接耳的说话了,而是正襟危坐的看向前方的县令。
“今年的童考和以往的童考不同,今年的童考只考一题,就是在位的儒生作一首爱国的歌曲。”县令说道:“为此,我把考取秀才之时所用的文气编钟取了过来。”
说到编钟的时候,两个捕头把文气编钟抬了过来。
面前的编钟是十八个扁圆的铜钟排列在巨大的钟架上。
编钟兴起于周朝,兴于春秋战国直至秦汉时期,用木锤敲打钟,能发出不同的声音,每个钟的音调不同,按照音谱敲打,可以演奏出美妙的乐曲。
齐丙章怒声的嘀咕道:“说什么诗词和论语是对少年的奠基不能变的,狗屁。”
对于把诗词和论语换成歌曲,齐丙章很是愤愤不平。
不但齐丙章如此,其它很多人如此,知道考的是诗词和论语,为了童考,他们全部为了作诗词和论语所准备的,可是现在准备的一切都白费了,换成了歌曲,他们没有准备啊,甚至有些不会作曲的儒生,大哭了起来。
县令看着这些儒生,有些无奈,其实他也不想换题的,谁让当今的年轻圣上,不知是脑子的哪个筋搭错了,要临时换成了作爱国的曲子,还派信使通传天下,不但钱塘县要换,所有的童考都是要换的。
这些童生能作什么曲子,学文才多少年,不然也不会把作曲放到生员考上,生员也叫秀才,只是叫法不同。
恐怕这次童考留不下多少人,大多数会被淘汰。
虽然都很不满,但是其中有一个人的脸色却是大喜,他是关征,用着闪亮的眼神看向编钟:“原来这就是文气编钟啊,今天就终见到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