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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对。”

“这个不行。”

乔耀在和人通电话。

毕竟这还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现亡灵袭击事件，还是在玉京三环，现在各个相关的单位都在询问情况，电话层层转接，找到了乔耀。

他们都想要乔极带回来的那两个亡灵，因为或许能够从他们的记忆里得到些什么。

“这个真不行，两个亡灵的精神世界都被破坏了，现在一动不动，跟傻子差不多，我们正在研究他们身上的黑雾。”

乔耀在和夏行中通电话，解释我为什么不能把两具亡灵给别人，因为真的没用了，不是他们小气，舍不得。

“是乔极破坏的吗？”

“没错，是乔极干的。”

乔极干的，这个回答对夏行中来说那就是最终回答了，其他的他都会搞定。

“好，我知道了，不过现场探查出来的情况有些特别，亡灵们好像是突然出现在那里的，疑似使用了空间系的能力，你们那里的两个亡灵有空间系能力吗？”

“这个倒是没有发现。”

“那就是被灰飞烟灭的那几个里有一个空间系的亡灵……就这样吧，你们研究，有什么发现记得告诉我。”

这伙亡灵出现得很诡异，死的也很随意。

夏行中判断，他们不像是故意来找乔极和林梦芙的，因为从现场的痕迹来看，有些混乱，亡灵们完全没有重点目标，而是看见谁打谁，更像是一场突然的遭遇战。

问题的关键是，这些亡灵是怎么出现的，但现在这一步的调查也被掐断了。

“新发现还没有，不过新版的仓颉系统经过初步的调试，已经可以使用了，算力大概是目前最快超算的9.3×10^42倍。”

10的42次方倍？

这得是多少个亿亿亿倍？

“你这数字……你认真的？”

夏行中都有些不信了，因为这也超过太多了。

“没错，不过乔极的意思是不对外公布，现在E6号楼完全归他使用，他在里面弄了不少新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