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在地基中加入活动物或活人。 利用他们自带的磁场念力,为建筑加持,免受邪祟的破坏。
其实这种做法由来已久,早在商周时期就已经出现。
据传暴君纣王每建造一座宫殿之前,就会在选好的位置挖一个大坑,把活人推进去掩埋。
然后请巫师作法,最后在其之上建造宫殿。
据说按照这种这种方法建成的宫殿固若金汤,即便是遇到强地震,仍可以安然无恙。
当然了,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事属于无稽之谈。
但历史是奇怪的,往往越是邪门的东西,越有人相信。
后人觉得这事太过残暴,但又想继承先人之法,最后把鲁班给请了出来,说是祖师爷鲁班发明了打生桩。
经过千百年的演变,这种荒诞的做法竟然延续至今。
目前打生桩在南方地区较为流行,当然了,很少有人敢拿活人下手,大多数找几条流浪狗,捅破脖子放血,围绕着工地走几圈。
完事以后弄口大铁锅,往里面撒把佐料,全工地的人围在一起有吃有喝。
可眼前的情况显然跟我想象的不同,桥墩子把烟雾吸走,说明里面一定有人。
想到这里,我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如果桥墩里面真的有人,那他一定是活着的时候被推进去的,实在残忍至极。
“怎么不说话了?”刘悦然扯了扯我的衣服。
“桥墩子有问题,可能被你说中了,就是打生桩。”
我手捧香炉向着桥墩子靠近,只见烟雾更加浓郁,缓缓飘向桥墩,久久不肯散去。
“别啊,我刚才是随口说的,你别受我的影响啊!”
“当然,我是通过手里的香肯定的。”
“香会说话吗?”刘悦然盯着我手中的三炷香,脸上写满诧异。
“当然会,只是你看不懂而已。”
我把香炉放在旁边,仔细琢磨事情的来龙去脉。
刘悦然伸着脖子打探下面的桥墩,半截身子也伸了出去,一只脚已经离地。
突然,一股冷风吹来。
刘悦然的身子失去了平衡,向着桥下栽去。
“救命……”
“当心。”
好在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刘悦然搂住。
不然,她可能就栽到桥下面了。
我见危险已经消退,不由地火冒三丈,对着刘悦然大吼道:“不要命啦!”
刘悦然满脸委屈,辩解道:“我……”
我又骂:“我什么?知道掉下去的后果吗?脑袋能摔成碎西瓜。”
刘悦然也怒了,迅速爬起来,拍打一下身上的灰尘,双臂叉腰骂道:“你给我住嘴,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刚才是被一阵风吹斜的身子。”
我深呼吸几下,让情绪变得稳定,疑惑道:“刚才好像我也感觉到有风,有点不对劲。”
“你是说刚才的风是鬼魂化作的?”刘悦然抖擞几下肩膀,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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