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龙脸色微变,拂袖道:“陈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
薛瑞只是笑了笑,快步跟上了薛元皓几人的步伐。
陈文龙站在窗前,目送薛家一行人乘马车离去,才进入后堂。
后堂里,正坐着一个华服公子,端着茶盏微微出神。
陈文龙躬着身上前,诚惶诚恐道:“公……小姐,那薛家二少爷似乎看出了什么破绽,属下有罪。”
“这不关你的事,确实是我太急躁了些,被他看出破绽也是正常,他可不是一般人。”
被惊醒的公子开口,却是个清丽的女子声音。
“那现在怎么办?”
陈文龙低着头,完全不敢抬头。
“房契给我吧,这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有主张。”
接过房契,女扮男装的公子离去,自始至终,陈文龙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
……
回到家中,见薛琰全须全尾回来,赵氏放声大哭,既有救回儿子的喜悦,又有失去安身之所的悲愤,以至于哭的直接晕厥了过去。
送赵氏回了屋子,薛元柏手持竹鞭,连拖带拽把薛琰弄回了房间。
不多时,房中就传出一阵惨叫声,就像是在杀猪一般。
这一次,连一向宠溺长孙的李氏都没阻止,只是一个劲的叹气道:“子不教父之过,玉不琢不成器。”
……
经过赌坊事件后,薛家长房这边态度端正不少,赵氏答应给二房的东西也一并归还,就连账上的银子也尽数交接,甚至对柳氏也是谄媚讨好的姿态,看样子,她是真的意识到二房的强大,不敢再得罪。
唯一让薛家人不解的是,这赌坊收了房契却一直没来交接,就像是忘了这事一样。
薛家长房住在宅子里,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哪天就有人上门撵人,所以平日里十分低调,能不出门就尽量不出门,免得引起赌坊的人注意。
过了几日,薛瑞父子下值回家,突然被李氏叫到了房中。
两人正要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见李氏拿出一页文书来。
薛元皓接过来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这竟然是先前被赌坊收走的房契!
细问才知道,今日有人以故人名义来给李氏送信,她拆开一看,信中除了这张房契,空无一字。
房契失而复得,李氏自然高兴,只是怕其中有什么问题,这才找薛瑞父子来商量。
看到房契,薛瑞心中的猜测就肯定了大半,先前赌坊事件肯定是赵瑾瑜布的局,为了给自己和薛家二房出气,才坑了薛琰一次。
谁知,这事却被薛瑞看出了端倪,让赵瑾瑜接下来的计划无从实施,最后只能以这种形式物归原主。
这其中的事情,薛瑞没有点破,让祖母仔细收好房契,不要让大伯一家知道,免得宅子保住,他们又会故态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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