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冠卿,你这话是何意思?”
刘启气得浑身发抖的朝那男人瞪去,眼中满是妒恨,让人看了心惊。
却见那被叫杨冠卿的男子,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刘兄,你看,我只不过是劝你一句,你便这般怒发冲天,恨不得吃了我的模样。
可你刚才对那位宁公子所说的话,可比我说的要苛刻多了吧?
如果一个人,不能换位思考,将心比心的话,永远就只能活在自负中,听不进旁人的劝解。
以后这路,便走不远。
身为同学,言尽于此,告辞!”
杨冠卿这次本是来松阳学院参加文会的,只是,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一幕。
所以,他忍不住站出来,说了一句。
只是,之前一直看上去老实勤奋的刘启,居然会是这样的人?
被人指出不对的地方,不自我反省,反而心生怨怼。
这样的人,不能深交!
杨冠卿也没再去看那刘启,只是对着其他想和稀泥的众人拱了拱手,然后甩手离开了。
看到杨冠卿离开后,原本说悄悄话的那两名学子,也直接拱手,跟着离开。
随着他们几人的离开,剩下的那些,面面相觑后,陆续又有些人离开。
离开的人,都是有那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想法。
到最后,好好的文会,只剩下跟刘启同住的人,和主办的人。
那组织办这文会的人,看着空无一人的坐席后,忍不住指了指刘启。
却见刘启还是倔着脖子,一副他没错的模样,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也拂袖离开了。
“刘兄,你这又是何苦呢?”
同住之人,忍不住对刘启说道。
虽然刘启中了举人,可他身家清贫,根本没有银子去打点授官。
毕竟,虽然这科举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可终归是差不多三年一科举,新人辈出。
吏部那边,能任用的举人多不胜数,刘启没有人脉关系,又没有银子打点,想要做官,只能碰运气。
可这运气,哪有这么好碰的?
这次文会,本就是为了让大家开拓人脉用的。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次同座之人,下次再聚,人家会不会就是进士了!
大家有同窗之谊,再加上若是能成为至交好友的话,以后也能多条路子可走。
现在倒好,刘启直接把人给得罪了。
没得罪的人,怕是也不敢跟他这样的人深交。
跟他同住之人实在是没有办法,若是可以,他也想拂袖而去的。
可就算他拂袖而去,最终到了晚上的时候,他跟刘启还是得睡在一个屋子里。
对于刚才刘启对宁永夜所说的那些话,他觉得完全不可思议。
那宁永夜年岁不过十二,他们都已经将近而立的年岁。
若是成亲早的话,都能有宁永夜这么大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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