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宁府,上马车时,崔秀整个人都蔫蔫的,满脸的舍不得。
只是,宁有喜的眼神根本没落在他身上,而是拉着宁芃芃的手,眼巴巴的说道。
“娘,您可是答应女儿的,这第一次开蚌的珍珠,定是要留给我的,可不能食言。”
“行了,知道了!
你好好在家待着,不要出去惹事,娘便不会食言。”
宁芃芃略带着点嫌弃的挥手,让宁有喜赶紧的进去,然后就坐直了身子,让车夫赶紧的走。
她真是没眼看崔秀趴在车窗边,像只小狗一样,想跟宁有喜说话的模样。
可惜,因为在外面,众目睽睽之下,崔秀终究没能有机会跟宁有喜单独的说上几句话。
所以,这去南越府的一路上,崔秀满脸的幽怨神情。
幸好,他不敢在宁芃芃面前表露出来。
只是,谭婶她们却见了好几回,自然回到马车里,就告诉了宁芃芃。
宁芃芃此时的心思,可没在崔秀的身上。
她看着从明州府出来后的晴娘,明显心情比在府中时,要好上许多,话也多了不少。
只是,每当宁芃芃看到她那条断臂时,心中却忍不住还是会抽痛。
好好一个姑娘家,更别提,晴娘是個武者。
当武者没有了拿剑的手后,对她的打击会有多大?
这一点,从宁芃芃在宁府里,给晴娘每天用珍珠粉膏抹她脸颊处的伤疤时,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就能看的出来。
对于她失去拿剑的右手,毁容根本算不得什么。
毕竟,从晴娘到宁家的这几年里,宁芃芃能看的出来,晴娘并没有想成亲的念头。
所以,宁芃芃也从来不问她,有没有想嫁人的想法。
虽然在宁府中,晴娘一直在宁芃芃面前,表现的自己没事的样子。
可是,从明州府出来后,宁芃芃能明显的感觉出,晴娘的心情变好了许多。
也许是因为宁府中,有太多认识晴娘的人。
当这些人,同情的眼光落在晴娘的手臂上时,虽然不带恶意,可这种同情,都不是晴娘所需要的。
并且,这样的目光,让晴娘倍感压力。
宁芃芃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还是像往常那般,有什么事,都会吩咐她去做。
每次旁人想伸手帮忙,晴娘都笑着拒绝,宁芃芃假装没有看见这些。
崔秀从离开明州府后,就整个人都仿佛被抽了精气神一般。
宁芃芃看了,忍不住摇头。
儿女情长并没有错,但是,若自身不立,怕是以后有的苦头吃。
不过,宁有喜的性子,一向心大的很。
那些大家族里,拐着弯的说的绵里藏针的话,宁芃芃觉得,宁有喜估计听不出人家说的话的好赖来。
当然,就算宁有喜真的在崔家过不下去了。
以她这几年对宁家上下灌输的思想,宁有喜就算受了委屈,指定是带着嫁妆回娘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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