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风养在钟山顶上的养龙池中,夏安浅每天都会到山顶去看他,小家伙天天在养龙池里吐泡泡。解开封印后的安风,如今心智也开了,会将话,天真可爱又嘴甜得要命,黏夏安浅的程度比起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知道安风是怎么跟夏安浅撒娇的,反正身为鬼使夫人的夏安浅不愿意为了鬼使大人在冥府定居,却愿意为了安风在钟山暂时定居,这让鬼使大人差点抱着醋缸喝了一宿。
夏安浅转了个身,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她仰头望着他,笑着说道:“我做梦了。”
黑无常扬眉:“嗯?”
他知道夏安浅做的梦,要么与未来有关,要么与过去有关,不管是哪一个,他觉得都很重要。
夏安浅:“我梦到我带着安风在一棵帝女桑下休息,我因为太累睡着了,有狼来要将安风叼走都不知道,是你出现赶走了那只狼。好奇怪,梦里的人像是我又不像是我,我还知道自己是带着安风从断愁海里出来。”
她说着,掩了个哈欠,“我觉得自从在白帝君的圆光术中知道安风是在断愁海出生,还被青鸾抱着不知道去了哪儿之后,我就经常梦到我带着安风亡命天涯,好命苦。”
黑无常低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下:“那个青鸾好像就是你,还有,白帝君是你的师父。”
夏安浅“哦”了一声,“可我觉得十分陌生。我到底是谁,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黑无常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红唇。
“你是夏安浅,为了此生与我遇见,所以在这里。”
夏安浅被他逗笑了,伸出小拳头捶了捶他的肩膀,“巧言令色。”
黑无常却笑着将她抱紧,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唔,嫌我巧言令色,那我就不说话了。”
男人看着他的姑娘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刚睡醒的脸上红扑扑的,比起平日的时候要动人许多,他低头,唇在她的唇上摩挲着,忍不住细细深吻。他们自从认识以来,分离的时间总是那样长,相聚的时候又这样短,导致他很多时候,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
他抱着她,吻着她,他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亲密,太过汹涌的情|欲,总是会让她忍不住要躲开。譬如此刻,当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并在上面吸吮,而他火热的双手到处在她身上点火的时候,她那只可爱雪|白的玉足会忍不住在床铺上乱蹬,而那双手也会推着他的肩膀,像是撒娇般地说:“不要。”
他置若罔闻,双手扣住她的腰身,不允许她躲。
不要躲,不必躲。
他动作轻柔,将那松松垮垮的衣裙解开,细细碎碎的吻从她的下巴开始向下游移,那冰肌雪肤上因为他的亲吻吸吮落下了点点红印,而男人黑色的长袍无情地被抛落在地上,火热的大掌禁锢着她的腰身。她已经被他弄得额上细汗点点,甚至连睫毛都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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