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错开福泽的目光,僵笑着对乱步眨眼。
“嗤,”太宰双手交叠在脑后,发出一声低笑,“看来这么多年没长个,你纯属心眼太多了坠的。”
“乱步的观点是否产出,在于你的回答。”福泽半阖双眼。
“这样……”我右手食指轻敲桌面,思忖着如何回答。
现在我独自为营,步步都要谨慎。
然还未等我想出最优的回答,只听外面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
“果然爆炸才是艺术啊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句熟悉的台词,我不禁太阳穴一阵刺痛。
怎么是这个货来救我。
太宰显然也是没绷住脸色。他估计想到了港黑会有人来救我,但没想到是梶井。
“谈判结束,”我耸耸肩,“信错人了,社长。”
说完,我信步走出了会议室。
门外,蠢货梶井光顾着狂笑丢柠檬炸弹,全然不知一把长砍刀早就架在他的脑后。
我戴好兜帽和围巾,避过大部分人的视野,开枪击飞了与谢野的砍刀。
“来的多余了。”我瞪了梶井。
与谢野揉揉被震麻的手腕,轻啧一声,重新拾起砍刀,架在了肩膀上。她快走几步,把窗边的位置给我让了出来。
侦探社等人都明白:雾原沢从来都不是走不了,而是不想走。他想走,那谁也拦不住。
与谢野把窗户给我让出来了,摆明是让我从窗户出去。
但这也太丢面了。
我冷眼扫了一圈,直挺挺的向谷崎走去。
谷崎的身后,就是侦探社的大门。
奈绪美见状,以为我要对谷崎下手。她从远处飞奔过来,猛地扑在的谷崎的身上。
此时的谷崎神经正紧张,感觉身侧有风来袭,正准备抬手反击。
但等他看清了来者,却来不及收住力劲,只能整个人往后仰去,用以缓冲。
于是,只见这兄妹两个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摔在了地上。
其实我本来想的是,谷崎看我过来主动闪开让路。这样大家就和和气气的,各过各的日子。
但现如今,我要是闪开,就很挫我如今黑方的面子。
我要是不闪开,直接迈过去,那又不太对得起我们曾经的兄弟情谊。
我站在这蠕动的两人面前几秒,最后还是选择了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