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章子厚,得寻个机会,让他出知才行!”
比如说韩缜熙宁割地前,先帝就对韩缜大加恩赏。
可赵煦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说道:“卿不可推辞,朕意已决矣!”
当然,前三就不要想了,有那个实力都不可能让其前三。
特别是章惇之子,据说明年就要入宫,给官家当伴读。
先帝的时候,每加隆恩于大臣,就必然是让大臣背锅了。
章惇直到步出左昭庆门,依然是满头雾水。
对这种人,谁敢得罪?谁又愿意得罪?
赵煦回到大内,换回便服,便去了保慈宫里。
以天子之尊,贿赂宰执。
元祐时代,章惇被贬,几乎中风,就是章持入宫,在高滔滔面前,戳破了旧党结党,一手遮天的事情。
就像王诜家族一样!
想着王诜的家族,这个贵族就缩了缩脖子。
什么地方呢?
“官督民营?”
等他进了门,张氏更是亲自为他解下衣袍,脱下靴子。
向太后更是提议:“六哥确实应该多找些人来伴读,亲近宰执、勋臣,方是长久之道!”
于是,搞得乌烟瘴气,上下沸腾。
说着,他就要推辞。
宰执们只能捏着鼻子,陪他一起玩祥瑞过家家。
……
考虑到他章惇的履历,也考虑到官家自始至终在朝野大臣面前展示的姿态。
张氏叹了一声,想到了当初真庙欲封禅泰山,并大兴土木。
捧杀!
将勋贵子弟,都安排到官家身边。
章惇松了松衣襟,他知道,此事一旦出现,朝野物议必将汹汹而来。
起居郎范百禄,将今天在崇政殿中记录的文字,最后整理了一遍,润色之后,就将之盖上起居郎的印信。
接着他换来一个老吏,嘱咐道:“送去崇文院归档到元丰八年十月政目下,贴注丙戊日……”
整个家族甚至都可能被连累。
他再留着,得耽误多少事情?
王家的女儿,据说现在连出嫁都是难题。
于是,章惇只能再拜:“那臣便告退了……”
等到明年,再想个办法,把武学那边更纂在手里面。
这个从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妻子,既是章惇的贤内助,也是他的灵魂伴侣。
这种小事,两宫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嗯!”
基本上,就可以满足他自身的安全感了。
“若是过完年,广南西路出事的话……”章惇想着。
章惇叹息着:“官家隆恩,况且当时官家还说了‘卿难道忍心,朕在宫中独自读书?’……话都这样说了,为夫哪里还敢推辞?”
“舍章相公,谁能为之?”
御史台更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子厚还有事?”赵煦却是微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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