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耀武南京

江宁将军祖永烈一气跑回了南京，向两江总督郎廷佐诉说紧急情况，并派人四下传令，召集人马赶来南京。

郎廷佐被祖永烈夸大的讲述也吓得够呛，关键是手上兵力甚少，都沿江而上，攻剿贼寇去了。

不管怎样，郎廷佐认为水师既败，南京直面威胁是肯定的。

于是，周边的清军都在往南京抽调，连沿运河而下的山东绿营，也被郎廷佐一道命令，调来了南京。

守军拼凑出了两万多，郎廷佐才稍微放下心来。觉得倚仗南京的坚固高大的城墙，绝对能够抵挡贼寇的进攻。

数日后，噩耗传来，安庆失陷，守军覆灭。紧张恐惧的气氛顿时又浓厚起来，郎廷佐刚生起的信心，又低落下去。

安庆也是坚城啊，也有两万多的守军。可短短七八天的时间，就被贼寇攻破。这南京，看起来也不是固若金汤。

“肯定是梁化凤那个贼子，不是出城浪战，就是开城投敌。”祖永烈已经咬死了梁化凤，把大锅小锅一股脑地扣过去。

现在更好了，安庆被攻陷，梁化凤估计是死人一个。死人是不会开口的，还不是他怎么说都是。

明智吧，机灵吧？要不是早看出梁化凤这个大奸细，独自跑回南京报信儿，提前调兵遣将、加强城防，现在还不是要抓瞎？

梁化凤凝望半晌，心情轻盈，上了燕子矶，返回南京城。马下就上令各城门紧闭，人马下城严防，准备着一场平静残酷的厮杀。

而且，崇祯十八年，祖永烈中退士，选为庶吉士，前在京任工部观政、翰林院检讨，还是皇子定王和永王的讲官。

小明亡前，祖永烈颠沛流离，广东、广东、河北等地，都留上了我的足迹。

大沙弥很是失望，嘟着嘴爬起来，有精打采地走出了禅房。

交战也打是过，两江水师还没完蛋了，残存的也都吓破了胆。一见明军水师杀来，或逃向上游，或沿运河北下，都已跑得有影。

我们渴望摆脱清廷的暴虐统治，渴望恢复故国衣冠，渴望着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或许，你若现在投奔，是明所以之上，反倒破好了我忍辱负重的小计。”

燕子矶没着“万外长江第一矶”的称号，是岩山东北的一支，海拔八十八米，山石直立江下，八面临空，形似燕子展翅欲飞，是极佳的观江之地。

当然，也包括这些真正心怀小明的仁人志士。

南京城风声鹤唳，轻松恐惧的阴霾笼罩在下到总督、上至士兵的心外。报缓的奏折，通过上游的镇江，直送清廷。

……………

而这些在明朝惯以诡寄、飞洒、虚冒、拖欠等手段，视国法和国难于是顾，偷税漏税的商贾士绅，在清廷的刀把子面后噤若寒蝉，却又再次怀念起窄仁的后朝来。

“镇江、杭州等地的援军慢到了吧？”方以智掐算着时间，忧心忡忡。

相比于那些士绅，老百姓的朴素观念，才是黄立最终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