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黄公却对这枚令牌如此关注。
其实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这羊角令牌材质虽然特殊,但是铸造的手法,却是极其特殊,乃是羊公家族的秘法,普通人即便是想要模仿。
铸就出来的羊角令牌的羊头部分,也会显得模糊死板,和真正有羊家铸造的羊角令牌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可是夏雨手中的羊角令牌,黄公虽然没有走近了,仔细查看,但是单单一看那枚令牌的羊首部分,他就知道,这枚令牌,一定不会是假的。
当夏雨将手中的羊角令牌交到手中,黄公询问,令牌是从哪里得到,当他听说令牌是卓先生发现,从自己的两座宅地之中的乱草丛中得到,脸上的神色变得游戏古怪。
但是最终还是一闪而逝,接着看着手中的羊角令牌,脸上的神色沉静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他看向自己下首的孙耀庭总镖头,开口道:“现在,口供和令牌证据确凿,证明令子和北海镖局的人在南湖被杀,一击玉笛先生弟子遭遇伏击一事情,极可能就是羊公所为。”
“我与羊公虽然乃是世交,情谊深厚,两家来往不绝,但是如果他真的做出了这样无故杀人性命,勾结妖族的事情,我一定容不下他!”
“这一点,总镖头不用在意。”
而听到黄公的话语,许多人心中不由暗想:“你说的倒是冠冕堂皇,说不定,你心里面,早就想要杀了,羊公,然后将羊家村的一切吞并霸占了呢!”
不过现在黄公拿到了羊角令牌作为证据,其他人只是心中腹诽,也没有人公开表露出来。
更何况,黄公如果真的能够吞并了羊公的实力,他们身为黄公的麾下,好处也不是一星半点。
他们自然不会反对黄公这么做。
只不过对于羊公背后,可能存在的妖族实力,他们还是有些担心忌惮的。
孙耀庭听了黄公的话,也不由叹了一口气,才开口道:“实在是抱歉的很,因为这件事情,恐怕要坏了黄羊两家的交情了。”
“但是这件事情,事关许多人的身家性命,更重要的是,这背后极可能还潜藏着妖族的势力。”
“即便是不为了那些死去的人报仇雪恨,为了人族的安危,我们也不能放过这样的人族败类!”
黄公听了孙耀庭的话语,只是长长慨叹一口气,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完全赞同对方的看法。
随后只听孙耀庭继续开口道:“只不过这件事情,许多细节,还值得推敲,我们要不要再斟酌,探察一下,再说。”
而听到了孙耀庭的话,黄公立刻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马虎不得,按照正常情况,我们的确应该等到将一切查得水落石出之后,再去羊公府兴师问罪,但是事情有些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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