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途中的时候,卫海就接到了爷爷卫坤空打来的电话。
“卫海,你现在在哪里?”
“爷爷,我,我现在正往永桐市人民医院赶。”
“医院?”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右脚和右手都麻木,没什么知觉了。”卫海回道。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是一个老头子手往我肩膀上按了一段时间,我的右腿和右手就都麻木,没什么知觉了。”
“你不用去医院了,去了也没用,我现在立马带人赶去永桐市。对了,谢局他还在永桐市吧?”玉京城,一位头发已经斑白的老者神色凝重道。
“爷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谢局究竟是什么局长?连您都要这么忌惮他吗?”
“是我们国家掌管一个特殊部门的一把手,论级别跟州长等同,而真正的权力可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受的伤不是普通的伤,是那老者做了手脚,医生肯定医治不了。”卫坤空说道。
“什么?”卫海闻言浑身都打了个哆嗦,心里这才彻底害怕起来。
“爷爷,那,那我怎么办?是不是以后这手和脚都动弹不了了?”
“哼,现在才知道害怕啊!告诉你多少次了,做人要低调一些,非要张扬跋扈!你的手和脚问题要等爷爷带去的人看了之后才知道,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还是在谢局那个朋友身上。从谢局强硬的态度上来看,他那个朋友应该来头也不小,不知道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有多高的地位。”
“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谢贯勇就算身居高位,我卫家也不是吃素的,他是不敢乱来的。现在你把我事情从头到尾,事无巨细跟我说一遍,不要有任何隐瞒,更不要歪曲事实。”
“是爷爷。”卫海见他爷爷这么说,顿时有了底气,然后把事情从学校一直说到了酒店。
“你做事情确实嚣张,但砍手之事终究没有付诸行动,按理而言也不算什么大事,谢贯勇至于说得这么严重,态度这么强硬吗?”卫坤空听完之后,眉头微皱道。
“是啊,是啊,爷爷,其实真没什么,而且对方就永桐大学的老师,我又哪里知道对方跟谢局都认识的?”卫海闻言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