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停步不前的生活让余向南变的泼辣起来,让柳往东变的暴躁起来,完成了从一个人到另一个人的转变,柳栖凤上完了初中之后,便没有继续读书了,而是去了外地打工,每年的年初出去,年尾回来。
柳子归也变得沉默了,这些年来他的实力没有提升,甚至可以说是故步不前,那部被黄七姑说的神乎其神的经书他看过了,里面的语句晦涩难懂,他看了好多遍,还是没有能够窥其分毫,便知道这本神奇的经书与自己没有缘分,无奈的放弃,九年的时光也并不是完全浪费了,至少他养好了伤,与敕符也更加的契合了。
柳子归沾了敕符的光,记忆力比较好,所以每次考试都能名列前茅,最终考上县里的重点高中,在金秋的九月份,他从章台镇去了县里。
这是他第一次走出章台镇,也是他一生中离家最远的一次,从大山里走到了大山外外面。
第一天来到县里,宽阔的街道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林立的高楼让他迷糊的认不清道路,好在他的适应能力强,不到七天的时间就适应了新的环境。
县的名字叫做天台县,据说这里曾经有一座登天所用的祭台,让后凡人从这里到达天庭,向玉帝老爷告状,诉说凡间的疾苦,是真是假柳子归不知道,反正他没有看到那个传说中的祭台。
天台中学就在县中心,一条八车道的马路从高大的门头前穿过,从那高耸的大门进去之后便是高耸入云的大楼,大楼很大,柳子归站在下面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蚂蚁,他和不喜欢这种感觉。
旁边人来人往,夹杂着各种气息,柳子归觉得很不舒服,他真想一走了之,但是不行,他活在这凡尘俗世,就得遵守着凡尘俗世的规则。
“唉!”
柳子归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真想回到那个与世隔绝的添水村中。
但是一切都是想想而已,该怎么办,到目前为止,还轮不到他来做主,一声叹息之后,提着大小包裹,费了半天的工夫才找到了自己的宿舍。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学校在分宿舍的时候,把柳子归单独的分在了一个宿舍里面,一个大单间里面只有他一个人,一个人睡十二张床。
宿舍在三楼上,而且在最边缘的地方,带有一个大阳台,阳台上还有用来晾衣服的杆子,而且是朝西方开的,每当夕阳西沉的时候,都有金黄色的阳光射进来。
柳子归从宿管那里拿来的钥匙,打开了门,这间宿舍好像好久都没有人打扫,床铺上都是灰尘,看着厚厚的一层灰尘,叹息一声,把包裹放下来,又回头从走廊上拿起扫把开始打扫起来。
一番打扫下来,柳子归感觉有些闷,走在阳台上,伸伸了懒腰,看了看四周的景色,外面的一眼望去都是规规矩矩的大楼,还有一条笔直的大街和一条特别的巷子。
柳子归看来看去,真的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这里真的没有什么风水,要风没有风,风都被楼挡住了,要水没有水,一眼望去都是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