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菇姑娘眼波流动,神采飞扬,娇声笑道:“求字咱们可不敢当,有什么事,李老前辈只管吩咐就是。”
闻言,丁修当即回之一声大笑:“年轻人,你也不差,经过这一战,你的前路已经打开,只差一样东西,突破极限,就在眼前。”
沈浪叹息道:“你果然看出来了。”
“哈!”
“当然。”
丁修大笑道:“饭可以不吃,但酒肯定是要喝的,沈浪,你要一起吗?”
“不错。”
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未持续太久,片刻之后,突听一阵朗笑之声,传了出来:“有劳各位久候,恕罪恕罪。”
“欸~~~~”
不得不说,这话有些扎心了,但却偏偏又是事实,毕竟,方才丁修吊打群雄的时候,真正能和丁修过上十招以上的,也就只有沈浪一个人了!
这时,一旁的华山玉女柳玉茹忽然道:“前辈召唤咱们前来,不知有何见教?”只见她一身白衣如雪,粉颈上围着条雪白的狐裘,衬得她面靥更是娇美如花,令人不饮自醉。
“我知道了。”
两个人,还有一个李剑诗小姑娘,被冷三请入客厅。
反观徐若愚、花四姑、金不换、柳玉茹、乔五、乃至断虹道长六人,此前备受瞩目的他们,此时此刻,却不得不默默的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没办法,方才丁修打完沈浪后,将他们都揙了一顿,吃了败仗,难免颓丧。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黯然一声长叹:“唉在那十九天里,衡山回雁峰上,当真是剑气凌霄,飞鸟绝迹,无论是谁,无论有多么高明的武功,只要置身在回雁峰上,便休想有片刻安宁,只因那里四处俱是强敌,四面俱有危机,每个人的性命,俱都悬于生死一线之间,甚至连连吃饭睡觉都变成了极为冒险的事”
病老人正色道:“以他兄弟之武功,若不是念在他爹爹与为兄两代情谊,岂能屈身此处,三弟你怎能视他为仆?”
于是乎,平日谦恭有礼的君子,变成了谁都不理的狂徒,行侠仗义的侠客,变成了见人就杀的疯子,比邪派的魔头都来得还要疯狂.
杀与被杀,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或者说,是一种疯狂的病态!
“啪!”
就在这个时候,忽听一声脆响,竟是花四姑听得手掌颤抖,将掌中酒杯跌落到地上,众人也听得惊心动魄,悚然变色。
唯有李长青,缓缓阖起眼帘,长声叹道:“经过这十九日的恶战之后,回雁峰上两百高手竟只剩下了十一人,而这十一人亦是身受内伤,武功再也不能恢复昔日,毫不夸张的说,当初武林中的精英,几乎全都丧生在这一役中,五百年来,江湖中大小争杀,若论杀伐之惨,伤亡之众,亦以此役为最。”(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