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日后,朱秀张永德一行赶到邢州,却见邢州城也是一副兵荒马乱的景象,城外军帐连营,兵马频频调动,一行人经过严密的审查依然难以入城。
陶文举打听到,如今担任安**节度使镇守邢州的正是老将刘词。
刘词在邢州, 那么赵普十有**也在。
朱秀急忙找城门守将,指名道姓求见赵普。
刘词是赵普的伯乐,自从征辟赵普担任从事以来,一直对他青眼有加,待在身边悉心教导。
赵普也视刘词如父,尽心竭力地为他出谋划策。
如今刘词当上安**节度使, 赵普也水涨船高,成了掌握一镇钱粮仓禀的判官。
赵判官是刘词身边的红人,城门守将一听朱秀指明要见赵普, 口气颇大,好像和赵判官交情匪浅,不敢怠慢,将他们带到城门内侧的小屋稍作,又派人赶去府衙通知赵普。
小半个时辰后,赵普匆匆赶来,原本还纳闷,究竟是谁要见他,莫非又是哪里跑来投靠的亲戚。
“赵先生,多年不见,可还安好?”
朱秀从屋中走出, 迎面与赵普撞个正着,拱拱手笑吟吟地道。
赵普看见朱秀愣住:“尊驾是....”
“当年沧州城外惜别,叁年未见,赵先生莫非不记得我了?”
朱秀微微一笑,悠悠念道:“宠辱不惊, 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 漫随天外云卷云舒....不知赵先生可还记得?”
“你是....朱秀朱少郎?”赵普惊喜不已,快步上前打量他,大笑起来:“叁年不见,朱少郎长高了许多,相貌也有些许变化,更加俊逸潇洒,昂然挺拔了!”
“朱秀见过赵先生!”朱秀笑着揖礼。
赵普满脸感慨,阔别叁年,朱秀已经从一个落魄寒酸的瘦弱少年,长成如今意气风发、丰神俊朗的青年。
而他自己也已是年近而立之年,年岁不大,心态脸貌却颇为沧桑。
“虽然叁年未见,但赵某可是经常听见朱少郎的名声啊!以未到弱冠之龄的年纪,就成为一镇储帅,在泾州闯出好大名头!
朱少郎如今是彰义军行军司马,兼任泾州长史,论官职还在赵某之上!”
赵普感喟万千,“当年离别沧州之际, 赵某就说过,以朱少郎的才能,不出叁年五载,就能脱胎换骨,青云直上,短短叁年果然应验!”
朱秀笑道:“还要多谢当年赵先生在沧州对我的照拂之情,当时若没有赵先生在符大娘子面前美言,恐怕我这颗脑袋,早就被某人砍掉了。”
潘美和众人走出屋,不满地嚷嚷道:“休要旧事重提揭我的短!老赵,叁年不见,你怎地多了不少白头发,瞧着倒像是年过四十的人。早就跟你说过,少读点书,多练练武,脑袋再聪明始终还是长在脖子上,若是身子骨差了,脑袋也得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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