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来,忙问道:“隐约明白一些,但又说不太清。”
朱秀顺利用过河小卒吃掉红方小兵,笑道:“个中深意其实不难猜,兄长只需要明白,官家是天子,是大周皇帝,更是一位年近半百的老父亲。”
顿了顿,朱秀又轻声道:“而如今,兄长是官家唯一在世的儿子。”
柴荣下棋的手顿住,眉头紧锁,连棋子落错了位置也毫无察觉。
朱秀窃喜,不客气地用一只车长驱直入,干掉一只红方炮。
柴荣恍然未觉,喃喃道:“你的意思,在父皇心里,其实更希望我是一个儿子,而非臣子?”
柴荣怔神间又落错子,朱秀用一只蹩脚马死死卡主红方老帅。
“兄长谨记,你首先是官家的儿子,然后才是大周的太原郡公、镇宁军节度使。
当一个好儿子,做好身为人子的分内之事,比任何政绩军功更重要!”
朱秀的重炮落位,和蹩脚马相互配合,彻底困死红方老帅。
柴荣深吸口气,抱拳道:“多谢文才指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柴荣收拢心神,注意力回到棋盘之上,才发觉大势已去,己方阵营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朱秀偷袭杀得丢盔卸甲,老帅困死营中。
“呃....”柴荣无子可落,无奈地摇摇头。
“嘿嘿承让啦!”朱秀谦虚地拱拱手。
“冬冬冬”书房门敲响,何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启禀君侯,符家娘子已入城,现在符氏馆舍歇息。”
“知道了,准备车马,随后与我去拜会符娘子。”柴荣吩咐道。
何徽领命告退。
朱秀惊讶不已,满眼狐疑:“可是符大娘子?她怎会来澶州?”
柴荣眼神略显躲闪,不自然地干咳一声,含湖道:“符氏在澶州有些产业,符娘子往返郓州和开封时,会经常顺道来看看....”
“顺道?从开封到郓州?”朱秀语调怪异,眼里尽是调笑暧昧。
从郓州到开封,不管走陆路还是水路,澶州都不是中转点。
符大娘子这所谓的“顺道”绕得可真够远的。
柴荣脸色赧然,有些恼火地瞪了他一眼:“符大娘子与我乃是旧相识,友人会面,有何稀奇?”
“嘿嘿是是”朱秀笑容戏谑,“只怕符娘子一月之内要与兄长会面好几次,与其往返奔波,不如常住澶州,好与兄长促膝长谈....待会见了符娘子,小弟就如此建议....”
柴荣脸红,慌忙道:“千万不可!”
朱秀大笑:“有何不可!兄长与符娘子俱是独身,家世相当,品貌相配,简直是天造地设一对璧人!”
柴荣使劲揉搓双掌,吞吞吐吐道:“还未....还未知晓符娘子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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