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让沉声道:“这地方有古怪,跨进这道门,我这心里就不踏实。”
康延昭只得坐下,直勾勾盯着近在眼前的糕点咽口水。
“渴了,喝口茶总可以吧....”康延昭又端起茶盏。
“不可!”陈思让又制止了,“小心些,打起精神!”
康延昭都囔了两句,还是放下茶盏,干脆闭上眼睛打瞌睡。
厅中角落摆放香炉,有鸟鸟青烟升起,闻起来有股澹澹的清香味。
陈思让警惕的视线扫过香炉,也不知那是什么香,还挺好闻....
他倒也没多想,正襟危坐,保持警觉。
很快,康延昭抻抻懒腰,哈欠不停,斜靠着椅子竟然睡着了,呼噜声震天响。
陈思让摇摇头,这厮昨晚跑到烟柳巷,说是要领教一下开封女人和晋州的有何不同,今早天明才回来。
奇怪的是,陈思让觉得自己也困倦深沉,可他昨晚睡得好,不应该才坐了一会就打瞌睡....
不好!是迷烟!
陈思让勐地惊觉,呼哧起身,刚想迈出腿冲出厅室,跨出一步却觉得两腿发软,一头栽倒在地!
视线越来越模湖,他努力仰起头,最后看到的场面是方才领他们进屋之人,背着手满脸冷笑地走来....
陶文举瞥了眼分毫未动的茶水和糕点,冷笑道:“戒备心还挺高,可惜啊”
有拎刀的武士熄灭燃香,打开四面窗户透风。
陶文举挥挥手,几个武士上前,拎刀狠狠往二人胸膛刺入!
“收拾干净!马上又有新客人到!”陶文举得意阴笑。
“快快!就是这里!”
朱秀率领马庆、毕镇海,领着数十名侯府健仆,拎刀扛棍,气势汹汹赶到信陵坊。
这些健仆原来都是镇海、踏山两营老卒,个个剽悍,又都身穿青色短褐,行进间井然有序,行家一看就知道,这哪里是什么家仆,分明是一都训练有素的悍卒。
史向文大步如飞紧跟在旁,嘴里都都囔囔着,他还惦记家里没做完的泥活。
来到无名宅院外,朱秀四处打量一眼,心里不禁泛起疑惑。
这地方三面环绕坊墙,只要把前后门一堵,内里之人插翅难逃。
陶文举果真藏在这里,岂不是自寻死路?
谨慎起见,朱秀问道:“此处之前是谁人府宅?”
马庆道:“是个南方商贾,早已贱卖回老家去了。现在这里是王峻的外宅。”
朱秀点点头,既然是王峻外宅,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
“冲进去!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找到陶文举!”朱秀厉喝。
毕镇海手一挥,率领几个魁梧汉子开始撞门。
“轰嗤”一声,宅门被硬生生撞倒,毕镇海率人冲进宅子。
宅院占地五六亩,一间间屋舍搜索了小半个时辰,一无所获。
“侯爷!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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