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入了坤宁宫,许宁儿向二老奉了茶。
中午又吃了午饭,刚出了皇宫,许宁儿的目光便凝视着秦风。
“太子妃声称,殿下密谋刺杀了太子,想要凭自身威望,谋夺皇位。”
秦风听后大惊。
“大哥遇刺了?”
秦风瞬间明白,今日早朝为何耽误的如此之久,父皇与太子来时神色为何那般凝重。
许宁儿重重点头。
“昨夜太子醉酒后回东宫,路上遇了刺客。”
“被捉拿的刺客,操着辽地口音,走投无路下最终剖腹自尽。”
秦风瞬间头皮发麻。
有人在栽赃!
“好高明的手段。”
许宁儿更是点头。
“暗箭最易伤人,殿下威名正盛,无人胆敢正面交锋。”
秦风蓦然有些理解。
什么叫做高处不胜寒。
“皇家和睦,这碍到他们什么事儿了?”
秦风眼中露出一抹狠辣。
许宁儿沉默许久,最终道。
“皇家若是安稳,一致对外,那许多人就都要睡不好了。”
“既如此,不若提前发难。”
“此番行刺,所耗费的,也不过几名死士,但凡能在太子与王爷间留下一颗钉子,他们就是大赚特赚。”
许宁儿久在京都。
对于京都官员等手段,自是再熟悉不过。
“死士,这人命,当真是不值钱呐。”
“有人中伤皇家,王爷准备怎么做?”
秦风摇了摇头。
许宁儿觉得领悟了秦风的意思。
“是了,如今王爷做什么都是错,什么都不做最好。”
“臣妾今日所见父皇与太子,并未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秦风再度摇头。
“王妃你理解错了。”
“本王摇头,是觉得给他们脸了!”
许宁儿蓦然大惊。
“王爷打算……”
“昨天白天本王刚大婚,晚上便有人下手。”
“这就是想恶心本王。”
“他们能装本王的人,本王的人,也能装成他们的人。”
秦风从腰间,摸出了令牌。
只是看了辽王令很久,最终收起,拿起了一块秦王令。
“秦王令牌,怎么会在王爷这。”
许宁儿瞳孔紧缩,万分不解。
秦风擦了擦秦王令牌。
“二哥爱打牌,又菜又爱玩,输给本王的。”
许宁儿额头升起汗珠。
这藩王之间的玩乐……都这么大的吗?
代表身份的令牌,都能当做赌注?
“宁王殿下的令牌……莫非也是输的?”
“没,三哥想要铁甲,抵押给我的。”
“晋王令牌呢?”
“那个是藏品,如今孤版了。”
秦风脸带笑容。
“本王平日里喜欢收藏,这算是藏品,等几百年后,这晋王令牌很值钱。”
许宁儿眼皮直跳。
总觉得这晋王令牌,有会被秦风用上的时候……
只是秦风把玩了秦王令牌许久,最终还是将令牌收了起来。
“算了。”
“用二哥的名义对付他们,简直杀鸡用牛刀。”
秦风闭上了眼睛。
既然想玩。
那就玩一玩。
闲着也是闲着。
你们做得了初一,本王就做得了十五。
用秦王的名字,做这些事儿不太好。
用北胡人的名义,更容易把事情搞大。
既如此。
用倭寇的名义刚刚好。
秦风觉得那剖腹自尽的方式,很倭寇。
恰好。
辽地有许多在采矿的倭奴。
不用倭奴动手。
只要倭奴的尸体就好。
“只不过在对付这些人之前,多少要查明背后究竟是谁做的这件事儿。”
秦风如此念着。
“王爷,这些人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怕已断定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出结果。”
“为什么一定要查出结果?”
“怀疑就足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