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大靖皇帝陛下是谁,到底是不是这老皇帝的骨血与他们何干?
既然已经被裹胁着参加了谋反,那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想要得到荣华富贵,想要封侯拜相,封妻荫子。
自己要做的就是将太子殿下扶上君位,如此便可。
……
嵬名宏图看了一眼已经瘫软在地上的赵构,眼神之中流露出几分鄙夷之色。
好端端的党项的种,在这大靖,硬生生变成了软骨头,不得不说这大靖的生活环境当真腐蚀人心。
不过他心中却无任何担心之色。
这赵构越是如此,那便意味着以后更容易掌控。
党项东进中原,称霸九州的计划也会越容易施行。
“杀朕骨血,拿一个党项人的野种假扮我大靖太子,嵬名国师当真是好手段!”
“呵呵,陛下,我党项国小位卑,当初行此一计,也是在穷途末路之时不得已而为之,只是连本国师也没想到,当初的任性之举,今日竟是开花结果,当真是世事难料,令人唏嘘不已。”
“所以,你觉得今日必定能助这杂种登基?”
永盛帝猛然望向太子赵构。
眼神冷彻到不含一丝的人类敢情。
从二十年前知晓对方不是自己的骨血之日起。
他便想要将其溺死。
但当时董妃刚刚临盆没多久,本就气虚。
若是再遇上幼子夭折一事,只怕难以承受。
更重要的一点,二十年前,自己当时正在与誉王暗暗较劲。
董妃的父亲乃是当朝兵部尚书。
若是得知外孙夭折,对其也是不小的打击。
更重要的这还是一件极大的丑闻,思虑再三,永盛帝最终留了这赵构活口。
而后又将其当做自己的骨血来抚养,并且在夺得帝位之后将其立为太子。
立太子,自然不是真正要将帝位传给他。
而是想要将这背后幕后黑手引诱出来。
在今日之前,他并不知这赵构到底是被谁换掉的。
直至今日,永盛帝也才真正明白。
当初自己的儿子被换,乃是这嵬名宏图和党项人所为。
否则,前几日,早就知晓真相,他又岂会放对方安然离去。
好在上天公允。
嵬名宏图这老匹夫竟是贼心不死。
不仅想要生擒了叶玄带去党项,还想要利用赵构来颠覆自己的帝位。
这才给了自己新仇旧恨一并报的机会。
“有些难度,但并非没可能不是吗?嵬名宏图知道大靖皇帝陛下还有隐卫的存在,他们是你的最后依仗,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向来行事小心谨慎,为何今日却敢堂而皇之的进入大靖皇宫呢?”
“你是要告诉我,因为也被你们渗透了?”
永盛帝眉头骤然一紧,眼神变得无比冷彻。
“陛下英明,您猜对了。大靖隐卫早已经在多年前被我党项渗透,今日陛下若是指望他们怕是指望不上了。”
“就算是指望不上,就凭着你们这些人,想要杀朕,只怕也没那么容易,我这些禁军守卫俱是大靖精锐,不待你们杀完,宫外的护卫必定听得声音,杀进来!”
永盛帝阴沉沉的说道。
“那我只能说陛下有些痴心妄想了!宫外,也已经被摆平,至少今夜之前,不会有任何人能进得了这皇宫。”
“我不信!”
陡然一声清脆的女声厉喝。
接着声音继续。
众人抬头,便见御书房内,赵凝雪跨步而出。
她眉宇间带着浓浓的煞气。
“我不信!玄哥和吴统领定然能赶回来,将你们这些祸乱大靖的奸贼和外敌一并铲除了!”
“你的玄哥和吴统领?哈……这位应该是平阳郡主吧,果然生得花容月貌,我见犹怜。”
三王子李元玉缓缓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又道:“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你的玄哥他们,只怕现在已经被我党项铁骑踏成了肉泥了呢,哎呀,刚刚被赐婚便成了寡妇,的确令人悲伤呢。”
“不过郡主殿下也不必伤心,本王子见你走路双腿并拢,严丝合缝,想来还是处子之身。不若今日事成,你跟本王子回兴庆,虽做不得正妃,却也能让你做个侧妃,如何?”
“你……你无耻!“
“哈哈哈,无耻便无耻吧,待会儿恐怕你就要求着本王子了呢!”
“求,你白日做梦呢!”
一道冷彻的声音突然响彻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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