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凝涵一怔,长老嘴里所说的那个年轻的铸剑师,定是大伯北承宏了。如果是刚才,她还怀疑家族众人为什么变脸这么快,一下子给她这么多好处,现在她想明白了。这些年,北家早就外强中干,为了族长之位内部争斗不已,大伯的事让他们懂得了惜才,再不培养出有能力的人,这个北家恐怕真得大去不远矣了。
“家族会武,到此结束。从明天开始,家族玄武阁开放三天,前五十名,可自行前去选择功法和玄技。”待所有程序都走完,北承天才一脸不悦的宣布解散,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闷闷而去。
黄昏,竹舍中,茶香四溢。
北凝涵迫不及待地打开贮藏空间有一间屋子大小的纳戒,将里面的东西悉数倒在了桌子上,将自己所得的那些灵草兵器,还有五万晶币币的蓝晶卡,一齐倒在了桌子上,然后对北承宏道,“大伯,北家人将画斋分给了我,那里空间很大,一楼可以做生意,二楼可以吃饭睡觉,地下室可以铸剑。所以,我想……”
“有话直说。”北承宏从北凝涵的语气中听出了玄外之音。
北凝涵喝了口茶,顿了顿,郑重地讲道:“画斋是块好地方,北家因为请不到铸剑师,作不了兵器买卖的生意,所以不得不将那里搁置。我打算,靠着那块地利,做一笔大买卖。”见大伯不置可否,北凝涵继续说道:“大伯不是能铸造兵器吗,我们先在那里做普通铸剑生意,等有了钱,买兽丹,买金属,铸兵器,再做兵器买卖。这样就能赚大钱,有了财力,便有势力,大伯,你明白我想说什么。”
北承宏抿了口茶,眉头微皱,看向北放辰,因为自己一时争功好胜失去了妻子,他不想再失去唯一的骨肉,满眼里,都是父爱的沉默。
看出了大伯的心思,北凝涵又道:“大伯,有些时候,躲避真的解决不了问题,这竹林看似清幽,可这些年您还不是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只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让那些人不敢再伤害你,才是上上策。而眼前的画斋,便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与北承宏合作,扳倒北承天,这是她去而复返的原因。
北承宏手中的茶杯一滞,看向茶水的眼睛移向虚空。
北放辰见此,对北承宏道:“爹,涵儿说得没错,虽然在您身边,我感到很安全,但是我也不想您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再者说,北家人欠我们太多,就这么逆来顺受,是可忍,孰不可忍!”
闻听此话,北承宏猛得将茶杯往桌上一磕,一脸怒气:“对,一昧地逆来顺受,是可忍,孰不可忍!”北凝涵和北放辰相视一眼,不敢再作声。但马上,他们意识到北承宏话语中的意思,北凝涵兴奋不已:“大伯,您终于改变主意了?”
“大伯一直没改变主意,只是一直没等到时机。你们两个,跟我过来。”北承宏说着,站起身,走入自己的房间。北放辰和北凝涵相视一眼,不明所以,好奇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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