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曈摇头:“你也可以说的直白一些,你想包我,我还不至于缺钱到那个地步。”
陆彬杨也摇头:“不是包养,是要你配合‘做我女朋友’,这在‘性’质上完全不同,如果你情我愿,发生什么我也不介意。明白了没?我不觉得你吃亏,你不是处女,而且我们也是‘熟人’——这也是我选你最主要的原因。”
这些话让齐曈觉得难堪,瞪着陆彬杨,陆彬杨回敬的看着她,互不相让,空间里火气上升。虽然齐曈站着,陆彬杨坐着需要仰视她,可他的从容远比齐曈的犀利更具强压之势,更有主导态势。齐曈像一支孤岛上的火炬,烈焰腾腾,被陆彬杨无尽的深海寒气包围。
和这样的人对峙很费脑筋,齐曈冷静一下,说:“没必要把那天的事不停的提吧,大家都不是第一次。”
“所以我觉得继续发展一下没什么后遗症,你是‘玩得起’的人。”
齐曈脸更红了。
陆彬杨笑了,陡升戏弄之心:“恼羞成怒?敢做不敢说?”
“陆彬杨!”齐曈吼,她很久没这么咆哮的发过脾气了,陆彬杨真的欠揍。
陆彬杨站起来,齐曈瞬间变得矮小。
“我替你想了很多:靠你的薪水你们家只能维持生活,捉襟见肘。我能帮你:你父亲可以住在全国最好的疗养院里,这对他的康复和治疗有好处;你家的房子太小,换个大的安置你母亲,她能四处旅游、活的轻松愉快,或者去陪你父亲。两个老人安度晚年,我可以给你新的公寓,奢侈的生活,不上班也可以,而且你是我的正牌女朋友,名声也很好……”
“那你我的契约期满了呢?或者说你厌倦了我、不想再做这种‘善事’时,我们怎么办?”齐曈问,执拗的看着陆彬杨等他回答。
陆彬杨手一摊,看着她,不说话,但是意思明确:结束了就结束了,还要怎么样?
齐曈说:“到时我们再搬回小房子,把父亲接回家?情何以堪?陆先生,我父母病了是需要钱,可我们贫寒人家有自己活法:钱多多花,钱少少花。如果父母知道我和你的交易,他们会比生病还难过。我呢,是要结婚的,我要的是一个丈夫,安稳的人生,而不是一个提钱匣子。你明白吗?”
陆彬杨不置可否,齐曈知道他听进去了,推开包厢的门,先走了出去。
陆彬杨跟了上来:“我也回医院,我送你。”
一路沉默,陆彬杨不知在想什么,偶尔换挡的时候,齐曈能看到他的手腕上一只表价格不菲。不仅是他,连带他的朋友们、连带中午那顿饭,都是这城里的顶级豪华般配置。
比起来她真的是寒酸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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