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裴元见状咧嘴嘿嘿地笑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大丫:“有趣,一个灵而不妖,还有几分香火气,妖行正道,也是一桩趣事啊。”
徐童知道古裴元这话的意思是在敲打自己。
大丫虽然本身修行的方式就不是普通的妖怪,但身上浓重的香火气,提鼻子一嗅就知道,这丫头是吃香火功德的。
那香火功德哪来的呢??
古裴元虽然没问,恐怕心里早就有了答案,毕竟渔阳城的事情,这老贼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徐童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和古裴元扯下去,话音一转:“我的哪位至交好友,现在如何??”
听闻徐童提及张海生,古裴元胖胖的脸上不由得升起一抹微红,笑而不语。
棺材下,赵鹏和聂海棠听闻徐童提及张海生,两人更是神情古怪。
看着眼前师徒三人神情微妙的模样,心里也不禁开始嘀咕起来,心想,这老头怕不是把张海生给……
“咦~~~”
想到这,徐童菊花一紧,不着痕迹把屁股朝一旁挪了挪,和这个真基佬拉开距离。
此时此刻。
洛阳城的探花楼的后院里,只听琴声作曲,歌舞作伴。
这探花楼,作为神都城内最是顶级的风花雪月场所。
不仅仅是一日千金销金窟,更是让各大诗人们都流连忘返的情场。
这后院也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
后院里有春夏秋冬四个单独的小院。
分别居住着探花楼的四位花魁。
这每一位花魁,无不是天姿国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更是深谙房中之术,令人流连忘返,日日**。
而最近这一段时间,四大花魁却是全然没有出来过,往日里遇到土豪,一投千金时,哪怕四大花魁看不上对方,也会出来为对方抚琴一曲,唱个歌,跳个舞是少不了的。
可最近,四大花魁连影都没见。
据传,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公子,竟然引来四位花魁争抢,每日在后院里载歌载舞,抚琴弄箫。
然而令人称奇的是,这位公子面对四位花魁轮番上阵,竟然是坐怀不乱。
若不是这位公子被送过来的时候,是被扒光了衣服,众人验明正身,确定这位公子爷不缺零件,真怕是要怀疑这位公子是不是一个太监。
“公子,这杯酒是我亲自酿的葡萄酒,配上这夜光杯,此时此景,难道公子不想和奴家一醉方休么。”
香氛袭来,女子一头长而飘逸的卷发披在肩上,双眼秋波荡漾。那水水的红唇性感而妖媚,身子几乎贴过来,玉手端着一杯葡萄酒。
“还是说,公子不喜欢用这杯子,那不妨用奴家的锁骨为酒杯又如何!”
只见女子那段锁骨,高处如冰枝白玉,低处似银碗盛雪,盛满葡萄酒迎面送来,香艳之景,足以让任何热血男儿为之振奋。
一时张海生涨红了脸,只觉得鼻腔一热,险些就要把持不住了。
赶忙将眼神躲闪开,闭上眼睛。
只是一闭上眼,反而是心魔大作,体内如炭火升起,燥热得浑身皮肤都泛着一股樱红。
按说如此香艳之景,是个男人都不该拒绝。
可张海生却不敢,也不能,他修的乃是正宗道法,若是破了阳身,不仅是要跌落境界,更是断了修行之路。
但那个老变态,不仅把他丢在这里,还给他强行吃下了一颗叫做鸳香丸的春药。
临走之际,还不忘告诉他,这都是为了他好。
此刻面对美人入怀,张海生脸上青筋绷紧,心里只能万千次咒骂着一个人:“姓徐的,你TM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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