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执点头。
楚钰秧抬头看天,说:“这太阳这么高,青楼白天也开门做生意的吗?”
“这……”耿执不好意思的说:“我,我也不知道。”
江琉五:“……”
楚大人的重点总是这么偏离轨道。
楚钰秧说:“当然叫人把他带回来了,快去吧。”
“行,我这就去。”耿执立刻点头。
耿执走了,江琉五说道:“这成公子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毕竟死的人可是他亲爹,他不伤心反而跑去喝花酒,实在是……”
楚钰秧说:“无凭无据不好说啊。不过你瞧瞧,刚才在灵堂里哭得奋力的那些人,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唉,只能说成大人做人太失败啊。”
楚钰秧这么一说,江琉五竟然无/言/以/对了。真是让楚钰秧给说准了,刚才一灵堂哭泣的人里头,估摸/着也没几个真心实意的,只是掩饰与没掩饰的区别罢了。按照楚钰秧的话说,就是要脸和不/要/脸的区别。
耿执去找成公子的这段时间,有几个大理寺的人盘/问完了对象就过来汇报,大多数人晚上的时候就休息了,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其实并不是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只是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成家也不是出奇的大,一个疯女人关在小院子里整天嘶声力竭的喊叫,尤其是晚上,其他声音一安静了,女人喊叫的声音就显得更大了,特别的吓人。
小丫鬟们晚上基本都是不敢出房间的,生怕那疯女人跑出来咬人,楚钰秧可不是她咬伤的第一个人了。
女人这么大的噪音,他们就算是想听到点什么也全都听不到了。所以那几个人/大理寺的人,问了一溜够,大家都说并没发现什么不正常的事情,也没听到池塘那边有什么声音。
等了一会儿,一个大理寺的人忽然带着一个小厮过来了,说道:“楚大人,这小厮好像有些发现。”
楚钰秧问:“怎么回事?”
那小厮说道:“大人,是这样的,昨天晚上,老/爷身/体不舒服,叫人熬了药送过来。”
那小厮说,送药的是厨房做活的一个小丫鬟,把药放进去之后就走了,老/爷喝了药之后就叫他把空碗收走。
后来小厮半夜需要上夜,迷迷糊糊的刚睡着,就听到老/爷的房里有动静,声音挺大,像是摔倒了一样。
小厮赶紧就从台阶上爬起来了,然后跑进房间去查看。
老/爷看起来是已经睡下了,不过刚披衣起身,一脸急忙又震/惊害怕的模样。
小厮奇怪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老/爷到底是怎么了,当时那么冷的天儿,老/爷出了一头的汗,满脸都是汗珠子,而且还喘着粗气儿,我就问老/爷怎么回事。”
成老/爷半天没回应,忽然就问他,刚才谁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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