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晦看着头也不敢抬的王鹤年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
这蜀王还是猛啊,一进门就把最能说会道的王鹤年说得个哑口无言,这么些年,这王鹤年除了在颜白身上吃过瘪,他何时这么低声下气过?
李承乾得知李恪来了也赶紧迎了出来,亲切地挽着李恪的胳膊。
李元昌也出来了,只不过他自恃辈分高,站在远处等待着李恪的拜见,可一看李恪嘴角的笑,不好的回忆立刻涌上心头了。
就在李承乾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侍卫突然来报说徐王来了,李承乾松开李恪的手,赶紧地朝着宫门跑去。
李元嘉翻身下马就看到台阶上的太子,快步上前,大声道:“太子,宜寿侯说让我给您带句话,他说:记住你今日说的话,恶心,恶心啊……”
李承乾不知道为何双目有些泛红,笑着点了点头:
“皇叔里面请吧,七叔也在,都是许久没见,听我把这个事情好好地说一说,说到底是我孟浪了,可一步错,步步错,等我发觉的时候已经……”
李元嘉闻言摆摆手,插话道:
“太子不必多说,这是咱们家私事儿,不用说太多,走走,咱们一起进去,我倒是要看看七兄送给太子的礼物到底有什么魔力,我正巧也想问问七兄到底安得什么心?”
一句私事,让李承乾松了口气。
李恪见李晦把宫门关上,心里瞬间有了决断,见花坛边的翠绿竹棍很是顺手,就势就拔起了一个,挥舞了一番,格外地顺手。
李恪拎着棍子跟着李承乾走入了殿内,自然也看到了称心。
话说回来这个称心是长得是真的好看,李恪虽然早有准备但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怪不得太子会上心,如此姿色的确有让人上心的资本。
李恪沉思了一会儿,他得想好自己该怎么说,这是自己的兄长,是太子,也是人。
如果说得过于直白,可能会适得其反,宜寿侯常说青春期的孩子主打叛逆,主打逆反,一问什么是青春期,他又不说话。
害得自己已经翻了数十本书,也没有找到出处。
本着颜侯说过的话都是有道理的,李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自然些,于是轻声道:
“早间去给父皇和母后请安了,父皇和母后心情不错,他们肯定也知道这个事,但什么都没有说,想必是相信你能处理好。”
李承乾露出一丝苦笑,低声道:“骑虎难下,七皇叔说给我带了一个礼物,让我看看。
我开始并不知道是什么,说实话,等看到后的确有些心猿意马,但并没丑事发生,可谁料想错过课程的时间,这,唉……”
李恪笑了笑,凑到李承乾耳边轻声道:“太子,这事儿很简单,这事儿出在七皇叔身上,结果自然也在七皇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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