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唐三藏忧伤的打量着自己这个没谱的老爹,“你能不能让儿子我省点心,我天天在娘胎除了催眠老娘,还得整天担心你,你说好好的府邸,你没事炸家干嘛啊?我觉得我当你儿子好累!”
“逼逼赖赖什么呢!”陈光蕊拍着身上的灰土,“你要是真的看不下去,就出生啊!”
唐三藏道,“出生,是一定会出生的,但是我总的有个理由吧,像我陈三藏这样的大人物,我出生不能随随便便,我得找个黄道吉日,然后万众瞩目……”
陈光蕊道,“你这是出生还是出道?”
唐三藏道,“有区别吗?我堂堂洪州太守的大公子,牌面必须的有啊!别的不说,老爹你想一下,那些个仙人,诸子百家,皇亲国戚,谁不的给你送一份礼?等我满月酒,又是一笔礼金,怎么算你都是血赚啊!”
陈光蕊推着下巴,自言自语起来,“你要是这么说,为父就不生气了。”
金蝉子的如来二弟子,之前结交那么多猛人,他要是出生,自己少说不得收几个人参果?
这薅羊毛的机会可不多,大劫之子,那牌面必须要有。
陈光蕊搓着手,“你给为父个期限,最晚多久出生?为父好准备一下满月宴和新的府邸装修。”
唐三藏道,“最多三个月。”
“好!”陈光蕊道,“那就说定了,三个月内,你得出生!”
三藏道,“安心啦,以儿子我的智商,能骗得了你吗?”
陈光蕊得意洋洋,“这倒也是。”
风呼啸吹过,灰土消散,一道幽幽的鬼魂出现在了陈光蕊的身侧,那黑影高又一丈,身着黑衣,戴着一顶高高的黑帽,干瘪的脸颊上满是苦涩笑容,它看着面前的陈光蕊,眼里满是怀疑人生。
陈光蕊打量着面前的黑风,“兄台这气质,一看就是下面的吧。”
那黑袍鬼差拱手,“黑无常,范无救。”
陈光蕊笑道,“是范兄啊,我之前的时候和你朋友谢必安见过面,谢兄还好吗?”
范无救面无表情,“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