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头尴尬不已,就让自己老伴去搬凳子。
“不用麻烦了,我就是搜查一下就走了。”
说话间,苗阜注意到老杨头一直在瞧自己,当即,他就往自身瞧了瞧,继而询问:“老伯,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没,没有,没有。”
心慌之下,老杨头赶忙扭过头去,不敢再看苗阜。
他这个举动,便是草莽出身的苗阜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尤其是老杨头邻居那句话一问,更加让苗阜留了个心眼。
“话说老杨头啊,你孙儿呢,怎么没看到他?平时你们老两口不经常带在身边么?”
“哦,你,你说盛儿啊,他,他去他姥姥家里去了。”
“不能吧,她姥姥不是早好多年就没了么。”
“呃,他,他舅舅还在呢。他舅舅想他了,就给盛儿接过去了。”
邻居哦了一声,上下看老杨头:“老杨啊,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看你脸色这么苍白呢?”
老杨死的心都有了,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邻居这么能说呢。
当即,老杨头就狠狠的瞪了邻居两眼,那意思赫然是再说你可少说两句吧。
邻居也没看出来老杨头给的眼色,依旧是叽叽喳喳的问着。
苗阜全程听着,越听越琢磨不对劲,赶上这时候,众人搜查了一番出来后表示没有什么异常。
当即,苗阜就应了一声:“行,既然没事的话,那我们就走了,老伯,麻烦您了。”
说完,苗阜带队离去。
老两口一边留着虚汗一边往外送。
“老伯,留步吧。”
在客气了一番之后,苗阜等人消失在了胡同内。
老杨头彻彻底底的松了一口气,一擦脑门上的虚汗后反应过来,急忙忙关上了大门,转身跑到了地窖旁边。
他刚到跟前,地窖上面扣着的那口大锅便被推开了。
紧跟着,从地窖中钻出来马静与其麾下的死士。
一块的,还有老杨头那七八岁大的孙儿杨盛。
不过杨盛这会儿就跟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捏呆呆的站在那,也不说话,也不动。
见状如此,老杨头慌了,忙扑上去搂着自己孙儿查看情况。
马静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合适,还乐呵呵的冲老杨头道:“不错,表现可以,这一次,就饶了你们一命,快去准备吃的去。我们饿了。”
话说完,马静全然不见外,转身便回了卧室。只留下祖孙三人,抱头大哭。
···
从老杨家出来,苗阜剩下的百姓院子都没有排查,便径直回了衙门,找到了满匡,说起自己的发现。
“那个名叫老杨家有点不对劲,那老杨头一直都在盯着我看不说,他邻居问起他孙儿的事情,他也是含糊其辞,前言不搭后语。所以满校尉,我怀疑马静就在老杨头家里,还劫持了老杨头的孙儿。我担心贸然动手孩子会有什么危险,就先赶回来向您禀报了。”
听着苗阜的分析,满匡点点头:“有道理,就算马静不在这里,那老杨头一家的反应也不对劲。”
旁边吴炯有些冲动:“既然如此,那咱们还等什么啊,赶快过去啊。”
见状满匡急忙拦着:“且慢,现在还是白天,如果这会儿过去的话,是会打草惊蛇的,等到了晚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