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觉这情形越发有利,想到林夕那令人生厌的脸色恐怕自今天之后就不用看了,连战山在快步走出镇警局衙门,被火热的阳光耀得有些睁不开眼,用手往上遮着的同时,还自语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对某些人而言可能是个好天气,可对于某些人来说,恐怕又是要提着灯笼说天黑了。”然而他的一句自语,却是换来了一句包含着异常不爽情绪的冷哼。
连战山的好情绪登时被这一声声音破坏无意,循着声音看去,连战山和钱港生两人登时都是勃然大怒:“路明逸,你…”
原来此时路过听见连战山那一声说天气不错的自语的,正是那天听到他们议论摔门而去的典狱看守路明逸。
路明逸是土生土长的东港镇人,四方面孔,络腮胡子,生得孔武有力,心性直率,平时对连战山和钱港生也算是尊敬,也没有觉得连战山和钱港生有什么不对之处,但是这几日之中连战山和林夕的表现一比,他却是对连战山的感观变得极差,尤其听到那天连战山和钱港生的议论,这名当日魏贤武带兵来时,也是要冲上去当街拦着,只是被其余两名看守硬生生扯住的东港汉子,更是对连战山和钱港生两人厌恶到了极点。
连战山和钱港生两人本来都是想怒喝路明逸,说你这看守,还真以为我们治不了你不成?
但只是刚刚喝出路明逸的名字,只是说了一个你字,却是都戈然而止,一齐止住了声音。
因为也正在此时,提捕房的小院门口人影一花,走出来数人,其中第一个出现在他们视线之中的,正是已经和连战山势如水火,有你无我的林夕。
路明逸也实在是粗豪率直,本身对连战山和钱港生已然火透,此刻正巧又看到林夕出来,登时间接对着林夕一个躬身,道:“林大人,我在这两人手底下做看守实在做得憋屈,若是大人看得上,我宁愿在林大人你手下做个替补捕员也不看这两人的嘴脸。”
林夕并不认识路明逸,一走出来陡然见到一名身穿看守服的粗豪汉子火气十足的说出这样一句,登时愣了一愣。
“他叫路明逸,我们喊他路胡子,为人率直,肯定是在这两人手下受了什么气。”林夕身后杜卫青轻声说道。
“替补捕员?”听到路明逸这么说,钱港生登时眉毛都竖了起来,不阴不阳冷道:“你别忘记,即便你想自减俸薪,做替补捕员,这也是要连大人才能批的。”
“大不了我到江上跟人学捕鱼去!”路明逸登时也忍不住嚷嚷道。
“怎么回事?”林夕好奇的看着他,温和的劝诫道:“不管如何,在这镇督府内大喊大叫总是不好。”
“林大人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路明逸登时声音小了下来,但依旧红着脸对着连战山和钱港生怒目而视,道:“他们昨日里就在典史间背后说你的坏话,幸灾乐祸的看你好戏。我实在忍耐不住,摔门不听,今日这两人又是得意洋洋,我听说陵督府有人过来,便知道他们肯定又是因为此事而心中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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