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姚清源修为最高,但来得最晚,当然也没比另外两位慢到哪里去,“你们三位……这时候,聚在这里,是准备做什么?”
水馨想了想,直接问不知为何居然能收到消息的谢至珩——谢十五郎和在第六湖时的样子相比,居然多了几分颓唐之感。
“谢十五郎知道你那位叫做谷雨的护卫,兵魂破碎之前是个剑心么?”
谢至珩本有些心不在焉。
被这么突兀的一问,本能的惊讶反问,“你怎么知道?”
“还真的是……”姚清源居然也发出赞同之声。
“你又怎么知道?”谢至珩更惊讶了——这次还有些不爽。
“她抓捕那个护卫的时候,剑意非比寻常。”姚清源简单明了的说。
“哪怕以前是剑心,现在也挺多就是引剑初期的战斗力吧?没有了兵魂支撑,通灵剑意也只能退化。”水馨顺口道,惹来没吭声的原彦央略微奇怪的一瞥。
“但现在,她去找一个金丹的麻烦了。”
“什么!?”谢至珩再次惊呼。
“地点是中城或者外城。我们也只能确认一个大概方位。其他的可以路上说。现在你们谁能让我们出内城?”宁朔接口。
原彦央继续沉默。
姚清源有些皱眉。
谢至珩不假思索,“我来,我们赶紧出城!”
这下,轮到其他人眼神微妙的看着他了。尤其是和他接触比较多的那几个——看起来,之前的感觉不是错觉?
“真不愧是大儒直系啊。”宁朔和其他人不一样,还感慨了一声。
儒修们结婚再早,在场的几个都因为各种原因单身至今——妾室不算——所以对一些事情拿捏不准。宁朔不同,他接触谢十五郎极少,但有些事早看出来了。
此时也正如他所料,谢至珩根本顾不上和宁朔辩驳,只是道,“我是拿了回文山书院的令牌,顺带还接了个任务。你们……算了,你们暂时算我的随从。”
其他人的表情更微妙了。
随从是那么好收的吗?肯定不是啊!收了随从,是要为随从的作为负责的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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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谢至珩的随从,一行人顺利的被城卫开了方便之门。不过,水馨觉察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探究而非恶意的那种。心知自己这两天出了名的水馨,知道自己的动向是肯定会被报上去的,甚至可能已经被报上去了。
因为是在中城城墙的边缘处。出了城门,就有了时间。
毕竟他们还不敢飞,连跑太快也不敢。
——被剑心拦下就真冤枉了。
宁朔正想开口,忽地,原彦央冲着谢至珩古怪的笑了声,第一次开口,“被逼婚了?真是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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