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胡德看起来舰装完好,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模样,怎么..?
深深吸了一口气,俾斯麦理了理头发,她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和胡德搭话?
她可以肯定胡德没有因为她的炮弹而中破或者大破,甚至而言,被这种演习炮弹打中还不如被小小的驱逐舰的炮弹打中来的要痛,可是胡德怎么偏偏这副样子?差点让她觉得她的炮弹没有更换,而是货真价实的火药。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胡德不能接受再一次被她打败的事实。
除此之外俾斯麦想不到别的。
看了一眼埋头自闭的胡德,俾斯麦轻轻叹了口气,她也没想过会真的能打败胡德,谁知道这个家伙真的会傻乎乎的停下来不动站着让她打。
过去和胡德是作为敌人的存在,但是现在是同一个镇守府的同伴,不至于因为赢得演习就对失败的胡德进行嘲讽笑话。
“嗯?”一声轻轻的疑惑从嘴边发了出来,她发现胡德左耳边的那朵蓝色的小花头饰不见了,没记错的话那是胡德总是戴着的饰品,对她而言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一股愧疚感从俾斯麦内心油然而生,她觉得可能是她刚刚的炮击把胡德的头饰给弄丢了。
低下头四处找了找,很快就发现了那朵蓝色的小花头饰,不知何时掉落在了胡德一旁,静悄悄地躺在海面上。
轻轻移动了一步,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俾斯麦弯下腰把小花捡了起来握在手中。
随后轻轻的拍了拍胡德的肩膀,语气冷冷的说道:“胡德,你的东西掉了。”
感受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胡德内心一喜,总算等到声望过来了!输掉演习的她实在不敢再自己走回去面对乔治五世和声望她们,早早地就打定了主意,声望要是不过来找她带她走的话,那就坐在这里等到有人过来为止...因为...真的不好意思嘛。
就这样还以为是声望的胡德很快就听到了那讨厌而又熟悉的声音。
“哼!”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谁之后,胡德用力的哼了一声,头抬也没抬,扭着屁股转了个方向。
“呃...”见胡德的动作,俾斯麦觉得无语又好笑。
无奈的移动脚步再次来到胡德面前,不过却没有去触碰胡德的身体,而是伸出手放在了她的面前,把手中的蓝色小花展露了出来。
“胡德,你的东西掉了。”
把头埋在大腿缝隙中的胡德,听到俾斯麦的话愣了愣,随即很快反应了过来,内心琢磨这肯定是俾斯麦的阴谋!哼,又一次赢了自己的俾斯麦,肯定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过来嘲笑她了吧?她要是抬起头的话,一定会看到那只贼猫的嘲讽脸吧?
呸,贼猫俾斯麦,你的小伎俩我胡德已经完全看透了,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吗?休想嘲笑我!
听见胡德的哼声,俾斯麦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扶着额头说道:“胡德,摸一摸你的左边头发,看看上面少了什么没有。”
胡德有些不解,这俾斯麦在搞什么?什么左边头发不头发的?那上面能有什么东西?
内心这样想着,胡德下意识的摸了摸左边的头发...
突然猛的抬起头,胡德瞪大了眼睛,看着俾斯麦大声问道,声音急切:“我的花呢,我的花去哪了?!”
俾斯麦轻轻一笑,伸手把蓝色的小花递了过去,声音少了些冰冷,说:“在这呢,下次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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