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药神宗乐意给丹药请人,他也管不着。
多一个人出手,少分一些丹药,同样也能少出一份力。
以一敌四,一瞬间陈阳就陷入了死亡的绝境!
药神宗的这一招借刀杀人够阴够狠。
不过,即便面对四位宗师级武道强者,陈阳依旧保持着淡定,神情毫无惧意,冷笑着说道:“凭你们四人,也只勉强能和我过几手而已。想杀我,没有可能。既然你们愿意给药神宗当狗,为了那一点可怜的狗粮,连尊严都可以不要,那我就把你们的狗腿一个个打断,狗头也给一个个打爆。好让世人知道,我陈阳不是好招惹的!”
陈阳此话一出,四个宗师全都勃然变色。
“小儿狂妄!”
来自中原张家沟的太极宗师张三清对陈阳大声呵斥,发白的眉毛都倒竖了起来。
“竖子无礼!今日我就用这把剑,教教你这个小辈做人做事的道理。”青城山的剑冥长老神色冷峻的道。
语落,他背后的一把长剑骤然出鞘,一抹雪亮的剑光瞬间划破了天地。
“小兔崽子,等我一刀砍断你的脖子,把你的脑袋给削下来当球踢,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大话。”来自北漠的刀王孙大刀一把抓住腰间大刀的刀柄,咬了咬嘴唇,一脸的兴奋。
他就像是一个凶狠的屠夫走进了屠宰场,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
而陈阳在孙大刀的眼中,就是那只屠宰场里待宰的猪。
苗疆老蛊师巫山没有说话,眼皮子耷拉着,就跟睡着了似的。
但陈阳知道这都是表象,这个老东西身上古怪的很,不仅身上藏着蛊虫,甚至把自己都炼成了蛊,只看着是个人,实则已经是人类以外的另一个物种了,肉身有着超强的自愈之力,有着近乎不死的肉身。
四个宗师级强者已经把陈阳给围住了,形成的威势仿佛牢笼一般,把陈阳死死束缚。仿佛不用出手,仅靠威压,就能把陈阳震死。
“几位宗师且慢出手!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真是你!小兔崽子,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啊!”
就在这时,突然又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充满了愤怒。
大家本以为是又一个武道宗师站出来了呢,循声一看,结果发现不是。
说话的是一个西装革履,富态十足的中年男子,挤开人群,正对着陈阳怒目而视。
仿佛彼此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中年男子的目光极其冰冷,让人看一眼就有寒彻骨髓之感。
在中年男子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其中一个年轻男子浑身被绷带缠成木乃伊,坐在一张轮椅上。还有一个身穿唐装的老者,也鼻青脸肿着。
“姓陈的,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果真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啊。你不是牛逼哄哄吗,今天终于有人能治你死罪了。我要亲眼看到你是怎么被杀死的。”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子大声说道,神情很激动。
此子不是别人,正是云州顶级大少,宁雨泽。
那个富态十足的中年男子是他的父亲,宁天豪。
旁边那个鼻青脸肿的老者是宁家的供奉,周伯。
他们出现在药神宗,目的不言而喻,治疗宁大少身上的伤势。
宁大少的二弟被废了,凭借现如今的医学手段,根本治不好,药神宗是宁家最后的希望,也是唯一的希望。
他们过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那药神谷外的两架直升机中,有一架就是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