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勾销?”
陈阳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眼神中一片淡漠,说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一笔勾销?我赢的每一分钱,都是凭本事赢的。不论从法理上,还是从道义上,这些钱本来就归我所有。倒是你杨不凡,输了钱心有不甘,三番两次的找我麻烦。污蔑我作弊欺诈不说,还怂恿别人杀我,甚至还试图找匪徒绑架我。你觉得我会和你一笔勾销吗?”
“你……”
陈阳此话一出,杨不凡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陈阳这是要追究到底啊!
不过,陈阳的话也是有理有据,大家听着都无话可说,是杨不凡欺人太甚了。
刚才不论是他污蔑陈阳欺诈作弊,还是怂恿兵士开枪射杀陈阳,大家都亲眼目睹见证。
倒是他试图找匪徒绑架陈阳,大家不知情。
但是看陈阳说得煞有介事,杨不凡又一脸便秘神色,不做狡辩,想必真有其事。
若如此,杨不凡就太过分了。
简直,垃圾!
“那你想怎样?还敢杀了我不成?你可知道你若杀了我,意味着什么?”杨不凡冷冷的道。
众目睽睽之下,陈阳若敢杀他,除非永不回国,一旦回国,必定会受到法律的惩戒。
这便是杨不凡的底气。
“小伙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从我杨家赢走了二十多亿,还想怎样?我儿纵有不对之处,但是你终究毫发无伤,现在好好的呢。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若退一步,海阔天空。你若执迷不悟,只能两败俱伤。”杨鸿升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对陈阳好言劝诫。
在缅国他怕了陈阳,但是到了国内,他不信陈阳还能只手遮天。
作为江南省商会的副会长,在江南省他杨鸿升才是那个只手遮天的存在,说弄死一家企业,或者搞死一个人,就跟玩似的。
这时就听陈阳说道:“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想死,我怎能不成全你。”
语落,陈阳转身就走了。
见此,杨鸿升嘴角流露出几丝笑意,道:“识时务者……”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整张老脸就僵硬住了。
轰隆!
本来在他身边好好站着的儿子,突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后脑勺砸在了他的脚边,两只眼睛紧闭,身体一动不动。
“不凡,你怎么了?”
杨鸿升大惊失色,赶紧蹲下身来,把儿子抱在怀里,使劲摇晃。
可是,杨不凡紧闭的双眼始终没有睁开,人没有了呼吸,也没有了心跳。
杨鸿升赶紧给儿子做心肺复苏,可是根本不顶用,忙乎了好几分钟也没有起色。
“我靠,人不会死了吧?”
“眼睛闭着,呼吸没了,心跳也没了,八成是死了。唉,一个大活人啊,说没就没,明天和意外你永远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关键人是怎么死的?心梗吗?就是心梗也得有个发作的过程吧?从来没听说心梗能瞬间嗝屁的。”
“如果说是姓陈那小子杀的人,但是根本没人看到他出手啊。就是用咒术或者法术杀人,也总得掐个诀,念个咒语吧?”
……
围观的人群一阵惊呼,一个个的都快吓傻了,感觉很不可思议。
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杨不凡的眉心发青,还微微隆起了一个小包。
那是陈阳的一道神念造成的,瞬间将杨不凡的灵魂给撕碎了,以至于人会瞬间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