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那天更红一些。”
阮龄本来还想骂叶景池一句,听他这么形容,又没忍住想笑。
看来叶景池也逃不过“直男”的魔咒,对于口红的描述仅限于“这个更红”,“那个比较粉”。
阮龄今天心情好,于是大发善心给他科普:“校庆那天我涂的是一款唇釉,质地类似于液体,更清透,但也很容易掉,颜色是蜜桃粉。”
叶景池面带笑意,配合地问:“那今天的呢?”
阮龄一本正经:“今天这个是固体的口红,颜色嘛……大概是水红色。”
叶景池“嗯”了一声:“那容易掉吗?”
阮龄瞥他一眼:“比那天的好一些吧。”
叶景池的眉梢微挑。
没等他开口,阮龄已经又接了下一句:“但你不用想了,再怎么样也不能随便亲,不然肯定会掉。”
叶景池的眼底满是笑意:“我也没说要怎么样。”
阮龄轻哼一声,毫不留情:“你少来,我现在已经看透你了。”
叶景池的眉心微动,不紧不慢地说:“云帆他们定的时间是六点,现在五点不到,我们过去大约要二十分钟的车程。”
阮龄抱起双臂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叶景池的手指扣上她的腰,语气漫不经心:“所以时间还很充裕,足够我们做很多事了。”
阮龄的眉梢动了动,还没想好说什么反驳他。
叶景池的手臂略微发力,就将她带到怀中。
男人蛊惑人心般地在她耳畔低语:“我温柔一些,嗯?”
阮龄的身子已经有些发软了。
用这样低沉又磁性的嗓音在她耳朵旁说话,简直是犯规。
浑浑噩噩地,她轻点了下头。
耳边传来一声沉沉的笑,随后叶景池的唇覆上了她的。
……
叶景池确实遵守了约定,没有更加富有侵略性的动作,只是在她的唇瓣上厮磨。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扣在她的腰间,甚至也没有怎么发力,只是将她的身体稳住。
可这样缓慢又温柔的动作,反而更加放大了她的感官。
两人之间还隔着些空间,身体上的距离,让嘴唇的触感更加明显。
阮龄飘飘然地想,叶景池的吻技真是越来越好了。
……
一吻结束,阮龄怔怔地看着叶景池。
身体仿佛还漂浮在云端,没有完全落下来。
直到叶景池好听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叶景池注视着她的嘴唇,声线平稳,但似乎又有些苦恼:“好像……还是掉了一些。”
阮龄这才回过神,瞪了叶景池一眼。
只是刚才的吻还让她有些魂不守舍,于是这一眼不仅没什么威力,反而像是在**。
于是叶景池闷闷地笑了,胸腔愉快地震动。
片刻,阮龄终于差不多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没好
气地白了叶景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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