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正辉便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他本没有把这件事当个大事,可是面对林白棠的不高兴,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将这件事提到了日程表的第一位,软了口气道:“算了,明天先不去了,就留在家里陪陪小棠。”
胀满了气的气球没有被继续鼓气,而是松开了口,噗噜噜的,一肚子气消失的一干二净。
林白棠有一点惊喜道:“你说真的?”
孟正辉笑着点头:“我骗你干什么,明天陪你在村子里好好晃一圈,让他们知道我和小棠好着呢,别胡乱嚼我们小棠的舌根。”
林白棠才不怕他们的多嘴多舌,可是自己不怕,和有人愿意陪着一起面对,是不一样的感觉。
林白棠的心情大好,又有点恼自己的喜怒太明显了,所以趁机支使孟正辉:“行,那你明天记得去买点咸豆花回来,咱们加一点辣椒咸菜,拿来拌饭吃。”
孟正辉留下来就是为了陪林白棠的,此时自无不可,笑的温温柔柔,一副任君指派的样子,林白棠却又补上了一句:“不白支使你,有薪水的。”
她这句话是高兴着的,连尾音也有了一个个小小的上翘,像极了小孩子有事要炫耀,却又压抑不说的样子。
却说孟正辉与林白棠两个人的钱都是放在一起用的,平日里是谁用谁拿,互相知会一声就是了,林白棠特意点出来这样一句,语气也和往日大不相同,自然不会是平白无故的。
因此,孟正辉便没有急着拒绝,反而是配合着笑问道:“是吗,那不知道小棠老板要给我的工资是多少啊?”
林白棠故作神秘的吊了孟正辉一会儿,才拿出一个荷包给他。
早些时候的姑娘家,都是自己绣荷包做嫁衣的,按照林白棠父亲的说法,林白棠的母亲,当年一手刺绣就好的惊人,也是因为这个,林父虽然对林白棠其他方面不做要求,可是唯独绣活方面,倒是实打实的压着林白棠去学了一阵子。
然而林白棠那会儿的性子早已经放野了,是宁愿雪里挖兔子,树上掏鸟蛋,也不乐意学这拈针拿线的细致活,好好歹歹的学了两年,手上也扎了无数个窟窿,可是绣出来的东西,也只是堪堪能看的地步。
林父见她的确是丝毫没有继承母亲的天赋,也就只好一边叹气,一边免去了林白棠的这份苦刑,而林白棠也是再也没碰过这些玩意。
不过那时候的绣品倒是存留了不少,包括林白棠现在用的荷包,都是她自己绣的。
孟正辉将荷包接在手里,只打眼一看针线,再看看上面那棵不同于其他姑娘的花花草草的树,大致也就猜到了由来:“这是你绣的?”
林白棠早就习惯了村子里同龄人对自己绣品的看不上,这会儿也没多想孟正辉是有什么含义,只当他是觉得这绣活不好,便一点头,又自嘲道:“要是真有绣成这样的荷包被拿出来卖,我也不能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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