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你送贤儿去殷国吧,不指望我哥那个混蛋能懂事了,我家贤儿虽然调皮点了,但哄母后开心的本事想必还是有的,你下午把贤儿从行宫接回来,这几日便准备让贤儿去陪母后吧。”珵儿拿着手里的刺绣,漫不经心的道。
本想给肚子里的小宝宝做个肚兜的,可是这绣花,怎么都弄不好,气急败坏的珵儿将刺绣丢到一旁,又质问了一遍顾怀城:“你听见了没有啊!”
顾怀城心虚的呵呵笑了两声,“下午就去接贤儿,嘱咐你一件事,这几日尽量别出宫,朕会安排景心出宫,怕她会再折腾出点什么事。”
“怎么突然就送她出宫啊?”
顾怀城拍着她的手叹了口气,“还不是辰王,给了朕一箭,接走了永昶,明日进宫,恐怕是冲着景心来的,景心在宫里带着朕也随时害怕她会伤着你,这样,朕折腾一下辰王便送他们走,也免得朕整日分心还得忧着你。”
“永昶出宫了?什么时候的事,那茗妃怎么办?”
“茗妃重伤了,朕对外宣称茗妃伤亡,等她伤养好了,朕一并给她送出去好了,左不过才十七八岁,出宫也可再寻个好人家嫁了。”
珵儿眉头皱成小山,抓住顾怀城的胳膊,有些焦急的问道:“那贤儿也在行宫,贤儿有没有事啊!”
顾怀城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贤儿倒没事,先下好好的在乾坤殿睡觉呢,珵儿,你方才有没有听见朕说,朕受伤了啊?”
珵儿恍然大悟,“嗯?你受伤了?你什么时候受伤的?有没有大碍,没什么大事吧,请太医看过没有啊,要不要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在哪里啊?”
他总算是明白,什么叫做欲哭无泪了。
合着说了这么久的话,她连他受伤了这么重要的词汇都没听见。
是不是想气死谁!
“看你这个样子,不像是受伤了啊,精神也不错,难道是崔景心出宫,你受了情伤?”珵儿托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实看不出他哪里有些问题啊。
“哎,你干嘛,一言不合就脱衣服,你流氓啊!”
顾怀城颇无奈的露出自己的肩膀,“看到没,伤口在肩膀上,因为刚受伤在乾坤殿养了两天的伤,让你以为朕偷藏女人一顿哭闹,你说朕,冤不冤!”
珵儿陪笑,小手嫩生生的摸了摸他胸膛上的绷带,“还疼不疼啊,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啊,乖。”
“你哄朕呢还是哄小孩呢,还乖,乖这个词是给朕用的吗?”
珵儿笑嘻嘻的眼神,“好了好了不哭啊,你低头我给你摸摸头就好了,怀哥哥,你低头,我亲你一下就不疼了。”
顾怀城:“……”
一度无语。
哄男人是这样哄的吗?
摸摸头?确定不是哄小猫小狗的?
“珵儿,朕不想让你摸头,朕这几日不方便用力,你给朕揉揉那里好不好?”
珵儿睁大了纯洁的眼睛,“哪里啊,肩膀吗,我怕给你揉出血来。”
“不是,”他带着他的走一路往下走,“这里,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