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谁知道他们干不干净。”郭东凯理所当然。
孟鹤抬眼,敛了笑容淡淡的看着郭东凯:“你嫌人家不干净所以你带,你知道刘远干净所以你不带,合着话语权都在你手里,地球都得围你转,你是太阳呗。”
孟鹤的尾音有微妙的上扬,郭东凯听出了话里话外那意思,但他不以为然:“老子混多少年了,几下就能把那些小东西哄得一愣一愣的,我倒想做地球,可他妈没太阳让我围啊。”
“行行行,你郭老爷道行高,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话就给你准备的。”孟鹤喝掉最后一口咖啡,底有些苦,“于是呢,一万多刚追回来,你这是又腻味了?”
“那倒没。”郭东凯想也没想就否定了,“就是有时候挺烦人的。”
孟鹤耸肩:“烦是腻味的前哨战。”
郭东凯微微皱眉:“可有时候吧,又真招人稀罕。”
孟鹤愣了下,有点哭笑不得:“你这感觉还真微妙。”
“可说呢。”郭东凯似乎也挺没辙。
孟鹤想了想,才说:“得,郭大侠你继续玩儿吧。”
下午茶时间结束,孟鹤离开总经理办公室回自己工作岗位上奋斗去了,留郭东凯一人坐在老板台里思想神游灵体旷工。
郭东凯觉得一提到刘远,孟鹤话里就好像会带上点莫名的意思。当然孟鹤这人本来说话就是阴阳怪气的,可在小花鼓的话题里,更甚。
想不明白,郭东凯就不想了。他觉得为这事儿不值当投入这么多精力,就像对刘远,他再上心,也就这么个地步,还能到哪儿去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和孟鹤聊到了刘远,临近下班,郭东凯还真有点想他了,于是给小孩儿打了电话。刘远正在家里陪父母享受天伦——于CCTV-6观看某著名老电影。估计是正愁没理由跑呢,郭东凯听他借着自己的电话编了句“同学找”,然后噔噔噔似乎回屋换衣服去了。片刻后,留给自己一句“不见不散”挂了电话。
郭东凯估摸着今晚刘远又得整一身鲜花儿般的行头,这并不是因为他们今晚要去云端,而是……好吧,他认为刘远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里,都打扮得像朵花儿。穿素气一点就像满天星,穿娘一点就像百合,穿清新脱俗一点就像马蹄莲。这些的共同特点就是都白白净净的,然后,很招人。
刘远的招人,那是不自觉的。郭东凯在这一点上难得客观一次,他以前一直觉得刘远时不时的抛个飞眼啊扇呼个睫毛啊是有意为之,相处久了才明白,那就是人家与生俱来的因子,不经意间下意识的就出去了。
比如他们上次去吃烧烤自助,除了可以自己去餐区取食外,大厨还会不定时的拿着烤好的猪肉牛肉鸭肉玉米鸡翅等等过来分发,基本每人每份都是定量的那么一点点,可在刘远第一次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的说“能再多给一点不”之后,大厨再过来,必然单独优待。给别人切肉都是一刀下去几片,到刘远这儿就是一刀下去几块儿,给别人鸡翅都俩,给刘远就仨,做得还特有水平,就像一不小心没切好似的。而刘远呢,人家来一次,冲人家笑一次,妈的,不就一长得勉强过得去的小白脸么!反正,那次郭东凯几乎没怎么吃——都气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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