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
突然,一阵疾跑声由远而近。
燕巳渊回头看去,就见萧玉航满头大汗的出现,人还没站定呢,就焦急的开口,“小舅舅,菱儿不见了!”
燕巳渊拧起丰眉。
燕容泰忍不住耻笑,“不就是一个女人嘛!”
萧玉航扫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焦急的向燕巳渊说起来,“小舅舅,别院那日你们同舞毒的话我和菱儿都听到了!我知道她深受打击,这两日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可没想到她居然对我下药,趁我晕迷,她骗府里人说去找你们,然后……”
燕巳渊猛地从座而起。
萧玉航急得双眼通红,“小舅舅,她一定去找楚皇了,这可如何是好?”
“随本王来!”
……
深巷中的一家客栈内。
看着一脸怒气质问自己的女儿,楚坤砺拍桌怒道,“放肆!看来是我们平日太宠你了,居然让你如此目无尊长!”
楚中菱哭道,“我都听到舞毒的话了,您还打算瞒我吗?父皇,您为何要那样做?为何啊?那些术士都是骗子,他们不止行骗,还残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您是一国之君,不是以仁治国吗?您怎么能狠心看着他们害人?就算那些人不是我们大湘国的子民,可他们也是无辜的啊!”
“你!”楚坤砺猛地扬起手。
许是看着女儿满脸是泪的样子,很是让他心疼,他这一巴掌在头顶上僵了一下后,还是放了下来。
“你也说了他们是骗子,还是心狠手辣的骗子,那你为何要信他的话?难道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楚中菱被堵得语塞。
“那舞毒有多狡猾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信口雌黄的话你也敢随便相信?我看你是嫌我活太久了,想活活气死我!”楚坤砺气恼的骂道。
“我……可是……”
“可是什么?就因为你亲耳听到了?就因为别人也信他的鬼话,所以你也跟着信了?在你眼中,你还有我这个父皇吗?”楚坤砺激动得要往外走,“我现在就去把舞毒找出来,我要同他当面对质,问问他为何要如此污蔑我!”
“父皇!”见状,楚中菱赶紧绕过桌子,惶恐的把他手臂抱住,拖着不让他走,“舞毒如此凶险,您不能冒然去找他!”
“可连你都怀疑上父皇了,父皇不找到他当面对质,要如何才能洗清嫌疑?”楚坤砺摇着头,一脸的痛苦,“妍儿他们夫妻误会我也便罢了,毕竟妍儿自小就不在我们身边,同我们感情并不深厚,她如何对待我们父皇都不怨她,可你在父皇母后膝下长大,你怎么能怀疑我们呢?”
“父皇,您别生气,都是我太冲动了。”楚中菱一边哭一边认错。
正在这时,上官淑兰推门而入,手里端着食盘,里面有几样可口的小菜。
看着女儿痛哭,她赶紧把食盘搁桌上,然后拉着女儿哄道,“不是说要同你父皇好好说话吗,怎么哭上了?菱儿听话,别哭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母后……都是菱儿的错……菱儿不该误会你们……”楚中菱抱着她哭起来。
上官淑兰拍着她的背,柔声哄道,“你一来,母后就知道你准是误会了什么,所以母后才让你和父皇好好谈谈。母后知道的事虽然不多,但也清楚,这是有人在背后陷害我们。”
“母后,妍儿她也不是有意的,燕家的男人本来就不好惹,所以你们也别怨她。菱儿知道你们被赶出了皇家别院没地方可去,菱儿身上有银子,菱儿会安置好你们的,你们就好好留在这里,等抓到舞毒后,我要当面质问他,为何要诬陷你们,好为你们清洗嫌疑,还你们一个公道!”楚中菱痛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