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道:“她对你好,就是对我好,我又怎么会不肯?你放心,以后她进门,我一定把她当姐妹看待。你要是把她当小妾看,我绝不依。”
林清放了心,又关照了她一番京城里的事。说着说着,又动了情,两人就又欢好了一回,这才互相搂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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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晚上欢会了好几次,第二天起床自是迟了。早上莺莺一出门,范妮儿就迎上来,笑嘻嘻地悄悄问莺莺:“莺莺姐,今天还走得动路么?”莺莺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当时就轻打了一下,脸上却是红了:“以后叫清哥也让你走不动路。”
莺莺和范妮儿共事一夫,自然就成了好姐妹。李虹在旁边有时就说不上话,她不禁着急,心里就埋怨林清:这个yín贼,把我全身都看了,那天搂着我,话说得是好听,却直到现在也不来动我,唉,害得我只能听妮儿说那是什么滋味。
自此莺莺就在京城里当起家来。莺莺心细,做起事来滴水不露,林家倒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郭王妃看了,也说莺莺治家有方。
范妮儿和莺莺两人,每人隔天陪林清安寝一次。大家怕李虹在京城里晚上寂寞,不陪林清的,就和李虹睡在一处。李虹如今天天想着林清,已没了当初假凤虚凰地兴致,莺莺陪她时,他不敢造次,范妮儿陪她,她也不再象以前那样,只是偶尔摸上范妮儿一把。
那一rì林清搂着范妮儿的屁股时,劲用得大了些,在范妮儿雪白地屁股上留下一道手掌印,李虹第二天晚上发现了,当时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气得骂道:“这个yín贼,力气倒是很大。”范妮儿见昨天晚上和男人欢好留下了印记,羞得第二天和林清抱在一起时,竭力关照他要轻些,以免再让李虹看出。
这几天吏部已开始叙用今科考中的进士。新科进士都知道此事关系到一生的前途,纷纷托人走门路。大家最想去的地方,就是翰林院了。在那里既可以接触到皇上,又可以参议朝廷的大事。过上几年,要是有了草拟圣旨的资格,那就可以傲视同辈了。
林清自然不会去走什么门路,虽然他不愿意留在京城,可大哥李淳已安排好了一切,他就抱起了随缘的想法。师兄白德秀对名利十分淡泊,对钻营很是不屑。故而别的进士在京城内忙得团团转时,他们俩却只是在家喝茶、下棋。
远在房州的袁公肃却在为两人cāo心。他知道林清有李淳的人情在,不愁官位,所以全力替白德秀忙起来。他写了几封书信给京城内的好友,宰相贾耽以前和袁公肃也有交情,所以袁公肃特地给贾耽写了信,希望他对自己的徒弟白德秀多多照顾。
经过一阵忙碌,进士们的去向终于有了眉目。由于袁公肃暗中帮忙,林清的师兄白德秀终于进了翰林院。任命下来时,林清赶紧去恭贺了一番。师兄为人沉稳,进翰林院,参议朝中大事,正好合适。
其他进士的去向也渐渐明朗,唯独林清,直到现在,吏部对他的任命也没下来。不仅是林清自己觉得奇怪,其他的进士也是十分不解。白德秀对林清竭力安慰:“师弟放心,朝廷不会屈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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